料子到了切割區,切割區很大,像是廠房,切割機一應俱全,很專業,還有叉車,吊車,很方便。

    張奇把料子推到切割台上,說:“飛哥,我糙,這裏真他媽專業,你看著刀麵,打的磨的,探窗的一應俱全,難怪廣東成為翡翠最大的加工基地了,你看人家這設備就知道了。”

    我點了點頭,瑞麗作為翡翠之鄉跟廣東揭陽比起來,差了那麽一點,這裏的設備還有人文環境都很好,而不像是瑞麗,隻是因為地緣條件好,賣毛料的更多,而成品加工並沒有廣東這邊發達,但是這不重要。

    料子上切割台,張奇問我:“飛哥,料子怎麽切?”

    王老板拿出來煙給我一顆,我給他點著了,也給我自己點著了,王老板說:“我賭石呢,就是一刀切,媽的,一刀下去啊,有色沒色,一目了然啦。”

    我聽了就笑,我打趣的問:“那六號鋪裏哪些刁鑽的開窗都是誰開的?”

    王老板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那不是賭啊,那是做生意,賭石跟做生意是兩碼事嘛,是不是?”

    我聽了搖了搖頭,不跟他辯解,我看著料子,我說:“這塊料子變色變種都有可能,但是我最怕的是沒有足夠的肉質。”

    張奇摸著癬,點了點頭,說:“如果這塊料子隻有癬這麽大的肉質,那就虧了。”

    我點了點頭,王老板立馬不高興了,說:“大吉大利呀,舉頭三尺有神明的,不要亂說話,你要說,這塊料子是滿料的啦,要不然神仙都幫不了你呀。”

    我聽著就很無奈,廣東人很迷信,以前隻是聽說,但是現在看來,果然如此,我說:“想開癬吧,把癬上的皮都給打掉,看看有多大的麵積。”

    張奇點了點頭,操控機器把料子翻轉,平放在地上,難著小型的打磨機,開動了之後,就一隻腳踏在石頭,然後開始打皮。

    我們都離的遠一點,我抽著煙看著,心裏很緊張,這種緊張並不是輸贏的問題,而是對於現在局勢的緊張,王貴找我來,又是要我做顧問,又要罩著我,當然他是看中我的本事,如果我並不是像他聽說的那樣有本事,那麽不知道他還不會罩著我。

    這塊料子又前途未卜,陳發這樣的人不可能放著一塊好料子不開的,所以,我很緊張。。。

    哎,這種寄人籬下的危機感,讓我有點憋屈,我什麽時候才能自己頂起一片天。

    我心中感慨,手裏的煙很快就抽完了,不知道為什麽,我覺得我的煙癮變大了,以前不抽煙,但是現在抽了一根很快就抽完了,然後還想要第二顆,王老板把煙給我,我也拿了一顆,然後點著了,也給他續了一顆,他也是煙不離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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