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平靜的站著,看著料子的癬被一點點除掉,沒人說話,雖然環境不一樣,但是賭石的時候的氛圍都是一樣的,大家都在等,不說話,這裏沒有人來圍觀,顯然王貴是不受歡迎的這裏的人都知道。

    “飛哥,打完了,癬下麵都有色。。。”張奇說。

    我走過去,跟王老板一起看料子,他伸手摸了摸切口,很專業,說:“木那的不錯啊,這個棉賊俊啊,但是這個藍灰底我討厭,打的料子難看,種水還可以啦,這個瓜皮綠很靚啊,要是切開了,能變種,這塊料子就穩妥了,你眼光很賊啊。”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怕就怕,肚子裏懷胎,就那一塊啊。”

    王老板憋著嘴,很謹慎,說:“那就不切了,賣給陳發吧,你說多少合適啊?”

    我聽著有點鬱悶,我糙,還有這麽不講理的?我說:“王老板,這樣不好吧?”

    “有什麽不好的啦?料子是好料子,是不是?我又給把窗口給他開大了,按理說他是賺的啊?是不是?”王老板較真的說著。

    我搖搖頭,我說:“王老板,你決定吧。。。”

    我發現不能跟王老板較真,否則,你會被他帶進溝裏去,所以,他說什麽就是什麽我聽著就可以了。

    王老板說:“好啦,好啦,你想切就切啦。”

    我聽著更無語,什麽叫我相切就切?這跟我有屁的關係,我掐著腰,他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吧,我打燈進去看,料子很透,裏麵的種水應該會變,要不然不會那麽透,應該有冰糯以上。

    瓜皮綠的色還可以,隻要底色變了就行了,我說:“先從左邊貼著癬的邊緣口來一刀,有三分之一,這一刀下去,就能知道下麵有沒有料了。”

    張奇點了點頭,明白我的意思,伸出來兩根手指頭,在有色的地方比劃了一下,比我說的多兩公分的距離,這樣切下來,就能看到下半部分到底有沒有肉質了。

    我們都多遠一點,張奇拿著遙控杆,操控大型的切割機,我看著伸縮的台架被送進了切割台裏麵,然後固定,張奇在調距離,調了十幾分鍾才調好。

    不得不說,切料子需要專業的人手來做,光是這些機器就不是普通人能操作的,反正我是操作不來。

    張奇按了切割的按鈕,我聽著劇烈的摩擦響起來了,這種聲音非常的刺耳,現實指甲蓋在石頭上摩擦似的,我有點受不了,但是還是聽著,賭石的人很矛盾,即討厭這種聲音,但是又享受這種聲音背後的刺激感。

    我看著火花四濺,我心裏激動,糙,可能是有料的,但是火化剛冒了一會就沒了,切割的聲音變得沉悶起來,我皺起了眉頭,估計這塊料子的底座沒了。

    這是一種感覺,我切過很多料子,但凡是火花四濺的料子都有希望,聲音尖銳悅耳都是好料子,像這種聲音,跟他媽切木頭似的沉悶聲就說明,下麵是空的。。。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