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環好似沒聽到蘇惠雅後麵的話,道:“自然是夫妻恩愛,婆媳和睦,我還真羨慕那個郡王妃,錢側妃還真不是一般的寵著她,聽說,但凡是得了好吃的,好用的,都要留一份給她呢,不就是會打馬吊麽,明明是她贏了錢,錢入了自己的口袋,錢側妃還像個傻子似的跟著樂嗬。”

    蘇惠雅當她要說什麽呢,撇了撇嘴,道:“那是你不知她的手氣有多臭,打馬吊鮮少有贏的時候。”

    她說到這兒,又轉而道:“至於西院的那位,的確是打馬吊高手,曾經她與她的二姑姑對賭,可是小賺了一筆,更何況又善於討好人,小嘴一張,死的都能被她說活呢!”

    平王妃聽了心中很不美,她覺得做兒媳不就該這樣八麵玲瓏嗎?

    “你即知如此能哄得婆婆開心,何不學著些呢,這樣家和萬事方才興。”

    蘇惠雅卻道:“憑啥叫我學她,我卻做不來她那狗腿樣兒。”

    平王妃欲再勸,金鑲玉已在一旁笑道:“娘,妹妹才回來呢,且讓她緩緩氣兒再說。”

    平王妃轉念一想,的確,自家女兒在婆家受了不少氣,心中肯定正氣得很,這會子叫她學劉稻香,隻怕是半點也不聽勸的。

    “也罷,也不急於一時。”

    她又轉頭問郭玉環:“你的東西可收拾好了?”

    郭玉環笑答:“全都收拾好了,讓姑姑費心了,我方能萬事不管,由著下麵的丫頭、婆子們去折騰。”

    金鑲玉可不願意看到這樣其樂融融的畫麵。

    她秀眉微顰,隻是尚想不出好的法子來。

    “你即然要搬家,到底還是要去盯著些才好,雖說婆子們都是家裏人,但你自己要把東西擱哪兒,你自己定有想法,也省得丫頭們折騰來,折騰去的。”蘇惠雅這是開口要趕她走了。

    金鑲玉見了心中一動,笑道:“即然表妹有事要忙,惠雅妹妹不如去我屋裏坐坐,咱倆許久沒在一起說悄悄話了。”

    平王妃有意讓蘇惠雅心情好些,便對金鑲玉道:“那你快請了她去,正好幫我多勸勸她。”

    金鑲玉自然是應的,一側的郭玉環眼裏閃過一絲不解,隨即也請辭了。

    郭玉環走在去落幽館的後院東西穿堂裏,正想著心事,聽到後麵有人喚她。

    “烏珠姑姑!”

    她停下來回頭看向來人。

    烏珠快步走至她跟前,捧著手裏的東西笑道:“咱主子才得了兩席上好的富貴繁紋竹篾席,派了奴婢給四姑娘送一床,另一床是給表姑娘的。”

    說著,她示意身後跟著的小丫頭把兩床席子拿上來,指著一張道:“這張是牡丹紋,另一張是菊花紋。”

    郭玉環伸手指著那個牡丹紋的,笑道:“我偏喜歡這個,就要這個了。”

    烏珠笑道:“即如此,另一床菊花紋的便給四姑娘留著。”

    郭玉環與她並肩而行,小聲道:“姑姑,上回,公主不是許諾了麽,怎麽先前那一處,又讓我有些看不明白。”

    原來,金鑲玉在不久前,暗中派人與她聯手行一些事,事後,金鑲玉許諾給她一匣子綠鬆石、蜜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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