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鑲玉先是給平王妃請了安,又見過了蘇惠雅,不著痕跡地看了郭玉環一眼,衝她微微一笑,這才轉頭對平王妃及蘇惠雅道:“真是不湊巧,我家那些堂姐妹們前腳才入府,誰知後腳小姑子就回來了,娘,兒媳有心先過來瞧瞧,又怕我的堂姐妹瞧出些什麽,終歸是要落了個不好,便先安頓好我的那些堂姐妹們,這才來了娘的住處。”

    蘇惠雅坐在那裏冷哼,她與金鑲玉的關係是經不起一點點風浪的。

    “大嫂,你說的什麽話,即然是你的堂姐妹來了,自要留了她們多住些時日方好。”

    金鑲玉聽得這話,心裏十分不痛快,這是她家呢,一個出嫁了的小姑子管得還真寬,連娘家這邊的事都要管著。

    “瞧惠雅妹妹說的,不管如何,我好歹是這平王府的世子夫人,我娘家的人來了,若是不能進這府門,豈不是平白叫京城裏的人看笑話。”

    金鑲玉原是不會說這些話的,來之前,烏珠已經教過她如何回應。

    隻是她的心中卻不斷吐槽,怎地,說個話還如此累呢!

    她即嫁入這平王府,這平王府便是她以後的家了,她這個女主人,嗯,至少目前是,就不能做丁點主,還要聽這小姑子的調派不成?

    因此,她才有上麵的那番話。

    平王妃雖不喜金鑲玉,但也知道她所言屬實,便和起了稀粥:“好了,你來了也好,等下你叫人去大廚房調拔一個廚娘到牡丹閣,我家雅兒的口味偏鹹,她的菜式都是單獨做的。”

    “娘,大廚房那邊的廚娘都是有數的。”金鑲玉很直接地說出來。

    烏珠在她身後輕輕扯了扯她的衣裳,小聲提醒:“王妃不高興了,快些應下來。”

    金鑲玉立馬改口道:“不過,我那小院裏能調拔一個出來,隻是不清楚惠雅妹妹的口味,還得勞妹妹身邊的媽媽子們多多交待一番。”

    平王妃這才臉色緩和地道:“這是應該的。”

    說完了這些事,四人又坐在一處閑聊了一會兒。

    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平王府裏的這些主子身上。

    金鑲玉趁人不注意,給了郭玉環一個眼色。

    郭玉環狀似無心地說道:“表姐,你是不知,這府裏也真是太奇怪了,咱們這邊一事未平一事又起,西院那邊一直風平浪靜,太太平平。”

    蘇惠雅沒有嫁給衛承賢之前,就對劉稻香心懷恨意。

    恨她勾了自己夫君的魂,婚後,更是恨上加恨,明明已經嫁人了,還要捏拿住她的夫君不說,更是尋了機會挑處她夫妻感情越發不和,她把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歸於劉稻香的挑撥。

    “怎個太太平平法,要我說,隻是沒有人去揭穿......”蘇惠雅的話還沒說完,平王妃已暗中伸手狠狠地掐了她腰一把,低聲道:“不許詆毀咱王府的名聲,莫忘了,你也是這府裏頭出去的。”

    蘇惠雅明知她娘說的話是事實,但她聽了,心裏就是老不高興,憑什麽?

    怎地連她娘都護著那個鄉巴佬?

    金鑲玉在那裏留意到這些,也不說穿,隻是低頭在那裏勾起了嘴角,也不知又在動什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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