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玉環原本是瞧不上這些東西的,後來看到不止平王妃有戴,就連錢側妃和劉稻香也時常戴這些物什,她暗中叫人去打聽後,方才得知這樣的物件也是老值錢的,現如今,京城裏的貴夫人們真追捧著這些個東西做的頭麵。

    因此,她才答應與金鑲玉聯手,幫金鑲玉做些事,至於是何事,當時,金鑲玉不曾說過。

    就在昨兒蘇惠雅回來後,金鑲玉派了人暗中遞了消息,說是讓她幫忙挑拔蘇惠雅與劉稻香之間的關係。

    郭玉環打聽到的消息並不多,隻知這兩人原本就不和。

    烏珠聽了她的話,笑答:“任何事不可能馬上就能做好的,慢工出細活兒,有些事需要有耐心,要慢慢熬著才行,這事兒你不急,隻需平日裏多多往那邊行事即可,若有機會再多添油加醋也是使得的。”

    郭玉環立即明白過來。

    烏珠又道:“主子怕你想多了,特意打發奴婢來說一聲,對了,不是說好明日才搬的嗎,怎地今日就搬了?”

    “哼,還不是我那表姐,仗著是這府裏嫡出的身份,非說有旁人住在她的牡丹閣,害她一夜都沒睡好,今兒一早,我那姑姑便告訴我,左右無事,還是不要等到明日了,所以......”

    烏珠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道:“所以說,嫁漢穿衣,嫁人嫁對了門戶,那等於是重新投一次富貴胎呢!”

    她的話郭玉環聽入了耳,道:“姑姑,此話怎解?”

    烏珠笑道:“你嫁入夫家,以後便要冠以夫姓,將來也是要在夫家的祖地入土為安,在娘家尚隻能待個十五六年,大半輩子卻是要生活在婆家呢,所以說,女子嫁人如同第二次抬胎,抬了什麽胎那就真是什麽命了。”

    說到這兒,她又暗中指了指西院那邊,小聲道:“西院那位你知道吧,就是時時與你做對的忠毅侯府三姑娘的嫡親姐姐,睿郡王可不把她寵得跟眼珠子似的?”

    郭玉環說:“聽說兩人自小相識,是青梅竹馬。”

    “那也不盡然,要不然怎麽說這都是命呢,那位可聰明著呢,她那會子才多大啊,就巴著這府裏的二公子不放,那時,誰都不看好二公子,一方麵是因為上頭還有個世子,另一方麵,也是因為他一直被王妃暗中打壓,可是任誰都沒想到,最大的贏家是那位睿郡王妃,所以,她這人是嫁對了,第二次抬胎比第一次越顯富貴呢!你瞧瞧,她走出去,誰不恭敬著?皆是因為她有個很能耐的夫君。”

    郭玉環聽得很心動,暗思,自己怎就這般運氣不好,怎就不能分得劉稻香的半成,不,哪怕是半絲好運,她都不會像現在這般求而不得。

    “嫁人當真這般重要?”

    “可不,要不怎說投胎呢,投得好了,像睿郡王妃,夫君寵著,婆婆疼著,娘家更是把她捧手心裏當眼珠子寶貝,要奴婢說,她就是行事八麵玲瓏,其實,奴婢也知道表姑娘的一些心思,不過,管討好了那男人不得用的,還要多多討好未來婆婆方可。”

    郭玉環卻反問:“那為何表嫂不願真的討好我姑姑?”

    “哼?需要嗎?”烏珠不屑地反問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