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坐在醫院的消防通道,點了一支煙聽著白伍半月以來的經曆,要怪就怪自來水裏麵氯,他本為地道的蛟龍,也是大自然精純的產物,對化學的東西比較過敏,喝完自來水上飛機前感覺肚子疼,起飛了以後,肚子開始一頓咕嚕咕嚕的亂叫,等飛到一半就壞菜了。

    白伍說他下麵開始了炮火連天,劈裏啪啦的拉褲子了,整個魚缸裏的水成了屎湯子,而且因為過濾係統的不夠強大,髒水對蛟龍傷害也是致命的,沒過了多久他就已經奄奄一息,迫於無奈隻好撞開了箱子後逃命了。

    因為病情嚴重,跳入江河後也沒有緩解,即將埋骨他鄉時,被一位貴婦所救,婦人將白伍送到醫院,經過診斷為急性腸炎,連續的吃藥打針病還真就給治好了。後來,他就一直住在了少婦的家中,近期才搬到了神奈川縣。

    “你來醫院幹什麽?”我又問。

    “你也知道,你二哥我是白蛇化蛟,可那娘們請我喝黃酒,結果腸炎又犯了,語言又不通,我隻能自己學日語來醫院偷藥,他媽的,那日本娘們不給我錢,也不教我語言,她是想把我永遠囚禁在她的家,真是低估你二哥了,難道我是能被女人拴住的麽?所以,我就跑出來了。”

    瞧他牛氣哄哄的樣子,我恨得牙根兒癢癢,他要不是我二哥,今天非揍他!我問他,為什麽那女的救了他,還心甘情願的去養他,甚至要囚禁他?

    白伍站了起來,像是模特般轉了個圈,似笑非笑的說:“還不夠明顯麽?三弟,這麽跟你說吧,我逃出來那天是在夜裏,順著水向下飄的時候是光著身子的,而且到了倭國以後,哥哥身上的斑點居然好了!”

    我舉起手:“停停,我懂了,病好了麽?一會兒我再幫你開點藥。”

    他說鞏固鞏固也行,戲劇化的重逢之後,第一個好消息是白伍紅斑病好了,壞消息是我們失去了對龍巢的感應,雖然如今獲得暫時安全,可未來的事情誰也說不準,發生的事情越是怪異,越值得仔細思量。

    白伍還看了眼時間,他說:“三弟,時間快到了,我必須要入井了,三十分鍾後我在門口等你。”,話音落下他以淩波般的腳步衝下了樓,隻留我一人有些淩亂,他所有的表現完全不像是擔心自己隨時會死的樣子。

    我覺得,或許真的如他在國內所說的生死有命吧。上樓的時候想起白伍近期的經曆,令我不知不覺哼哼起了一首歌:‘原諒我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

    看到了懷唐一點點的喂他女兒喝粥時,完全就是一副慈父的模樣,當唐秀問起了‘媽媽’,懷唐岔開話題說了一些什麽,逗得小女孩兒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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