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女兒唐秀本是天收之人,自從下生開始便注定是該夭折早亡的命運,可她外公卻強行通過奇門術數以此改命,通過108條人命,以一年九陰九陽換取六年生機,此等滔天大罪,如若不報,天理難容。

    他又歎了口氣:“欠你的一千萬,怕是以後還不上了。”

    “你是來與我道別麽?”

    他語氣堅決的說:“是的,等秀兒恢複了,我想帶她回華夏,再去去戒律堂找我師父,以大乘佛教度化怨靈惡念,還我女兒一條幹幹淨淨的命格。”

    乍一聽,他的話沒毛病,大乘佛教有經書三藏,如果有大師甘願以無上佛法化解業障倒也能救下她女兒的一條命,但是,憑什麽?沒錯,憑什麽讓和尚去救一個叛徒的女兒,懷唐本為華夏佛教的恥辱,再去救一個日本人的女兒,這更是恥辱。談慈悲為懷?傳承千年的教派又豈能是靠著慈悲二字可以保留的?

    “憑什麽?”

    “什麽憑什麽?”她說。

    “憑什麽你認為你師叔一定會救你女兒,108條怨念,年紀越小怨念越大,那替命的死者均是九歲的少陽少陰,何況魂魄有陰有陽,陰陽相生威力無窮,你認為會大師甘願以自身修為度你女兒麽?別自欺欺人了!”

    他猛的站了起來,我知道,今天的話是說到了他的心坎。

    懷唐歎了口氣:“那你說該怎麽辦?”

    我說:“送一份大禮,堵住悠悠眾口。”,我的話讓懷唐沉默了少許,大家都是聰明人,不用點透他也能明白對於華夏佛教來說什麽才是最珍貴的?

    乃至全國人也不外乎兩點:第一、臉麵;第二、傳承。

    他懷唐先是叛逃,後來又成家立業犯了戒律,現在遇到困難回去找門派幫忙,換做是我,我也不同意啊。何況,他之前所說的禪師肉身,對我而言,但凡小鬼子偷了咱們國家的東西,理應還回去,不還回去,那我就偷回去。

    再者,還是那句話,她女兒無罪,罪在大人,冤有頭債有主,我若能盡一盡綿薄之力確實也是理所應當。

    “謝謝,我明白了,一周以後是鑒真禪師的誕辰,也是中外佛教每年佛法交流大會,師門每年都會派人來,如果要做的話,也是最好的時機。”

    “對,如果成功了,算是洗刷了你漢奸的恥辱,到時候負荊請罪,談一談條件,令佛門大師以大乘佛教經文度了怨靈,也並非不可。”

    他突然雙膝跪地,語氣認真的說:“張先生救命之恩懷唐本無以為報,可如今卻厚著臉皮還有一個請求,那古佛肉身戒備森嚴,寺裏高手眾多,一旦動了肉身會啟動所有禁忌,到時候自會有天羅地網般的陣勢撲來,今日,我唐宇厚著臉皮請張先生相助,如若成功,我願做牛做馬來報答您!”,咣咣又是三個響頭。

    和尚是不是每日以來燒香拜佛拜習慣了?有點啥事兒就愛磕頭,我說你起來?他不起,我說:“這麽多人你是想讓我上頭條麽?趕緊起來,我啥時候說不幫你了。”

    他剛起身,我又說:“別別,你咋又哭了。”

    “沒事兒沒事兒,喜極而泣。”

    我曾許下過一個願望,要將我所看到的華夏珍寶想辦法帶回國,能買就買,不賣的就偷,實在偷不來的,砸碎了也不給小鬼子留著。古佛肉身涉及全國臉麵,想想以後日本遊客去咱們國家拜佛會說,“中國的佛都在咱們大日本帝國保佑咱們的子民。”

    這就叫做恥辱!

    簡單的聊了聊關於他老丈人黑茅術的事兒,懷唐說,他老丈人是一個打魚的漁民,救了一個中國移民偷渡的道士。那是在上世紀七八十年代初期,趕上全國企業下崗,老百姓養活不了一家老小的時候,產生一大批中國的移民浪潮,許許多多的華人因為在家中吃不上飯選擇了遠渡重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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