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門,我留了些錢。

    懷唐連連拒絕:“真的不行了,您給的已經夠多了,做人不能恬不知恥,佛祖會怪罪的。”

    我說:“你女兒都打醬油了,還怕佛祖怪罪?給孩子的,又不是給你的,老爺們伺候孩子不夠仔細,你拿著錢雇一個保姆。”,將一遝錢我也數塞到了懷唐手中,大和尚眼眶立刻紅了,我無奈的說:“你別哭行不行!長得比我都壯,哭什麽哭?走了走了。”

    離開前我讓懷唐給我寫了一個‘我家’的住址,畢竟我怕自己的口音人家聽不懂。一切沒什麽事了,出了醫院的大門就看到白伍手持白扇對我揮揮手。心裏惦記著,等雪惠下班回來,真得問問有沒有GPS,我必須得給白伍配上一個防水的,省的他沒事兒亂跑。

    人在離開熟悉的土地時,會暴漏出潛在的所有潛藏性格,這點絲毫不假。如果,一男一女去了很遠的地方卻依然無比的合拍,那就是真的合拍。

    同樣,這條定律對蛟龍也適用,白伍離開了深山老林,到了陌生的國家和土地,也確實暴露出了他的本性,因此他撩妹撩出了事兒。

    兩輛黑色的商務車瞬間停在了白伍周圍,下來一幫手持刀的青年,二話不說奔著白伍就砍,我看到以後那還了得?立刻也衝過去幫忙。身處鬧市,白伍不能顯露本體,二十多個小流氓被我們倆在很短的時間內撂倒,大家語言不通,說話也沒什麽聊的,打完了人以後我拍了拍手,不帶走一片雲彩的離開。

    本來是一件很簡單狗血的事情,可卻引來了後續的麻煩。

    坐著計程車回到了家中,白伍抻了個懶腰,鼻子一動,問我:“這裏住過女人,模樣不錯。”

    “這你都聞得出來?”我詫異的問。

    “那你就不懂了,聞香識女人,人的五官身材都會在氣味兒中得以體現出來,我本為白蛇,靠的也是感官嗅覺,不過,你是我的三弟,這個,我不與你爭。”他語氣認真。

    我問他:“得了,咱先別說這個,你好好感應感應,到底龍巢在哪?”

    白伍先去喝了點自來水,又吃了兩片腸炎的藥,盤坐在客廳說試試看,半晌過後,我瞧他額頭微微冒汗,體表的鱗片也是若隱若現,豆大的水珠在他身上不斷的流下,地麵有了一大片的水窪,接著,他屁股後麵甩出了一條尾巴,呼吸變得急促,白伍張開了嘴,一個拳頭大小的珍珠吐了出來,它閃乳白色的爍熒光,可以看到珍珠內有著一條蛟龍的虛影。

    持續大約有一刻鍾的時間,白伍又張開口吞回了珍珠,睜眼歎了口氣說:“不行,我的那一味魂魄像是被隔絕了,除了周圍漆黑以外我什麽也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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