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十幾個人,擺明了是把我當做了生死仇敵,大有一番不殺死我絕不罷休的氣勢。本來吧,大家有著幾十米的距離,我們三個前麵跑,累死他們幾個也追不上,可偏偏是薑超,這個王八蛋披上了獸皮以後就好似開了外掛一樣,那速度真叫一個快啊!

    長長的隧道雖說曲折回旋,可卻沒有任何供人躲避的地方,再者我們都受了傷,很快薑超攆了上來,他輪起腰刀就要砍,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經過他一耽擱,我們三個掉轉頭來開是迎擊,可出乎意料的是披上獸皮的薑超異常勇猛,高虎有兩次崩拳打中他胸口,可卻均沒有造成任何的內傷。

    可是我不一樣啊,剛剛被司徒海偷襲那一下,到現在氣血還猛烈翻騰呢,胸口還時不時吐上幾口鮮血,身體同樣是虛弱的不得了,耽擱了時間,也讓那些緊追不舍的人再次趕到,司徒海憤恨的說:“我堂門陰陽道童被你所殺,額圖因你而死,此等大仇不共戴天,我一定要將挫骨揚灰!”

    媽了個雞的,他故意借機報仇。

    拳腳相交,他們都是練家子的,像我要是有純陽劍在手還行,搞一搞術法偷襲,真要是動起手來比起他們差的都不是一點半點。並且越看我越覺得薑超有點奇怪,他好似都不會餓,皮毛上的兩隻耳朵,有兩撮黑毛格外的顯眼,看起來特別的具有印第安味道。

    突然,我想起來了,這皮毛不正是猞猁麽!

    獵鬼人的習性與猞猁相同,都是一種離開族群獨居,孤獨的行走在黑夜之中,也是自然界裏的暗夜獵手。怪不得棘人不會對他動手,傳說猞猁是一種陰邪的動物,修煉成精的可以鬼為食。

    不過現在猞猁可徹底成了瀕危物種,自中世紀的歐洲人,他們認為猞猁耳朵上的兩撮黑毛是“撒旦”的象征,於是開始大麵積的獵殺,導致這些動物被趕到了高山密林之中,猞猁在19世紀就被殺沒了,不過中國顯然沒把撒旦當回事,隻要是它可以不吃羊,咱們還可以成為好朋友的。

    頭戴皮毛的薑超連高虎都能傷到,可見實力非同一般。再者我們幾個餓的都要前胸貼後背了,走路都費勁,何況掄起拳頭幹仗了。隧道磁場很亂,天地正法又不能害人,仰仗的利器不在,當所有的客觀因素和都處在下風的時候,還有一個意外因素,那就是魯藝龍。

    小胖子已經不是從前的小胖子了,他穿過人群到了我身邊,語氣嚴肅道:“張處長,我求您一件事兒,答應我,這次我幫您度過難關,否則那些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答應?我無奈的說:“現在能不能活著出去還兩說,我就是答應你又能怎麽樣?”

    魯藝龍搖搖頭,堅定道:“我沒的選擇,隻能賭你活著出去,以張處長的為人,我相信你絕地不會騙我。”

    我讓他把事情說了吧,可魯藝龍卻隻要求我答應,他保證不會做任何違法的事情,隻求我能救他匠門一命,至於怎麽救他就是不說。眼看著二蛋被薑超腰刀劃傷後,我也有些著急,隨即便答應了魯藝龍的要求。

    小胖子在包裏取出一包小木頭零件,兩手以極快的速度拚裝,左右手互相交替看起來如同無影手似的,很快一副弩箭被拚裝妥當,之後魯藝龍又在衣領取出銀針,‘劈裏啪啦’的一通鼓搗,甚至我都沒看清他究竟怎麽做的,剛剛還零散的木頭件兒,此刻變為了一副殺傷力極強的連弩。

    魯藝龍對著人群喊:“都特麽給我住手!”

    戰鬥早就進行到了白熱化,沒人理他,喊了幾聲,魯藝龍表情變得嚴峻,見他扣動弩箭‘啪啪’兩聲,對麵倆人應聲栽倒在地,並且五官痛苦扭曲,變成了青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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