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朝蘇晴晚關切地看了一眼,晚兒會跟大家揭露她們的關係麽?說實在,在這一刻,自己作為母親反而有點忐忑。怕女兒因為實話實說,遭到同齡人的嫉妒,進而受到更大的傷害。

    蘇晴晚坦蕩道:“蘇校長是我親母,霍西州是我丈夫,我原名蘇晴晚。‘蘇晚晚’是我為了低調求學,弄的化名。我與家中管家吃飯本來就是光明正大的事,陳嘉怡沒有調查,空口胡謅,用偷拍到的一些似是而非的東西就慫恿大家來孤立我。你們覺得,是她行為卑劣還是我惡劣?”

    “什麽?!蘇校長是你母親?”

    眾人嘩然,求證似的目光陡然轉向蘇凝。

    果然,這麽帶著比對性質地瞧著,還真的被他們發現了端倪。

    蘇晚晚和校長除氣質極為相似外,五官上還有幾處十分明顯的相似。但因為平常大家都沒把天差地別的兩個人扯在一起,所以,如果不是幾個人的聯係提醒,大家根本不會去聯想這兩個人竟然是生身母女。

    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令人心下複雜。

    “蘇校長,您瞞的我們好苦。”有幾個平日跟蘇凝走得比較近的老師苦笑,特別是蘇晴晚那棟寢室樓的幾個宿管老師。

    唉,要讓她們早知道蘇晴晚是蘇校長的親閨女,就算明著照拂不了,這寢室的人員安排肯定能幫忙調解一下。你瞧瞧,現在陳嘉怡死咬著蘇晴晚作風有問題不放,小女生的爭執一下子變成校園晚會的焦點。

    無論怎麽處理,總是會被反對的一方詬病。

    “咳,”蘇凝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很無奈。見大家明顯已經處於沸騰邊緣,她隻能清了清嗓子,用冷靜的聲音示意大家稍安勿躁。

    “晚兒自己主意大,來學校上課不想讓大家知道她的真實身份,怕引起大家的另類對待。我作為一個母親,隻能幫忙瞞著。但她從小到大考出來的成績,都在讀書的學堂以及縣學內備了檔案,有據可查。你們如果懷疑她走後門,大可去查,帶證舉、報。”

    “是的,我是招生辦的曾光豔,我可以作證。我們這每一個學生都要達到安禦的選拔要求,才可以入學。蘇晴晚因為成績拔尖,甩開學校第二名一大截,我還特地去給她重新考了一番。若你們懷疑她的學曆造假,成績是我給的偏頗。可以來教務辦三樓我辦公室,再進行一番的筆試綜合。”說話的中年女老師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朝學生們報以溫柔的一笑。

    學生堆裏頓時響起哀嚎。

    “不了不了,您和蘇校長是安禦的戒行標尺。你們如果不公正,安禦就沒有公正可言。蘇晴晚人美成績好,出生又高貴,實在沒必要和陳嘉怡撕扯,這件事,我站蘇晴晚。陳嘉怡道歉!”

    “沒錯,陳嘉怡應該道歉。人家跟家人吃飯,你好端端地為什麽要派人去偷拍她?還造謠說蘇晴晚作風不良,陳嘉怡,你是何居心?”

    “陳嘉怡,你別幹站著不說話啊,剛才不是挺能耐的麽?你直接說你的目的,有誤會的咱們解除誤會,該道歉的也別含糊,咱們安禦的每個人都有脊梁骨,寧折不彎,不能被人冤枉。”

    “嗡嗡嗡”。

    “吵死了!”陳嘉怡麵容猙獰地大吼了一聲,耳邊同學們的陰陽怪氣的責備讓她無地自容,更令她五內俱焚的是,蘇晚晚這賤人竟然一下從低賤如塵埃的農家女變成了權貴頂級!

    “你怎麽會、怎麽會是她的女兒...”

    “不,你不可能是,你更不可能是霍西州的妻子,你怎麽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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