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陽王說著將喬側妃狠狠往地上一慣,喬側妃被丟的撲倒在地,手肘擦過地上碎裂的盤碟,當即便冒了血,蕭敬亭瞧的一驚,忙跪下來,道:“父親!兒是真病了,父親怎麽能這樣揣測母親,什麽毒害郡王妃?母親怎麽可能去毒害郡王妃呢!父親可千萬莫要偏聽偏信啊!”

    祁陽王頓時勃然大怒,道:“為父果然是太縱容你了,你叫誰母親?!果然是連禮教倫常,你都不懂了!混賬東西,說,謀害嫡母的事兒,你可有參與!”

    喬側妃聽到祁陽王全說對了,心中便狂跳了起來,臉色也蒼白如紙,此刻見祁陽王怒斥蕭敬亭,說話間竟然有動手的意思,她忙撲上前將蕭敬亭擋在了身後,道:“郡王明鑒,妾身確實不知道郡王說的是什麽意思,妾身怎麽會毒害姐姐,又怎麽敢毒害郡王妃啊。要知道姐姐可是一品誥命夫人,毒害姐姐是要處以極刑的,再說,姐姐的千禧園都是用了多年的老人,妾身的手也伸不得那麽長,郡王如今厭棄了我們母子,起碼要拿出證據來,才好如此譴責妾身吧,如今不過是些捕風捉影的事兒,郡王便要如此疑心篤定,說是妾身毒害郡王妃,妾身……妾身……怎麽也不能心服的。”

    喬側妃說著便又嚶嚶哀泣了起來,祁陽王瞧著她卻是冷冷眯了眼,道:“好!本王這便徹查清楚,也好讓你死心!”

    祁陽王言罷,拂袖而去,卻吩咐了人將明津院裏三層外三層的守衛了起來。

    唐氏尚未從大國寺中回來,祁陽王是聽了慈安大師的話,便怒意難抑,又覺在唐氏麵前抬不起頭來,這才騎馬怒氣騰騰率先趕回來的。

    此刻他進了千禧園,便令人將下人們都看牢了,又令管家親自點了幾個可靠的婆子,將唐氏的穿用戴等物全都翻找了出來,又令人去請了和郡王府走的比較近的楊太醫,一樣一樣東西細細的排查。

    那些東西其實之前楊太醫便辨識過,確實沒有不妥之處,今日再度一樣樣的排查,卻還是毫無所獲,衝祁陽王搖了搖頭。

    唐氏是中了毒,且慈安大師說了,那毒乃是日積月累的慢性毒,分量下的很輕,雖然不能確定到底是什麽毒物,可這毒物卻定然是要日日接觸到唐氏,這才能讓唐氏病體纏綿。

    而唐氏自生病後,活動的地方就隻有兩間屋子,排查的範圍便大大減小了,祁陽王見毫無所獲,麵色陰冷,道:“煩勞楊兄在這屋子中再細細瞧瞧,必定有疏漏的地方。”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