瓔珞哪裏能想到這些,以至於鬧了個大烏龍,白吃了一回幹醋,她覺得自己當真丟人丟大了,聽聞秦嚴的話簡直想跳了馬車躲的遠遠的。

    秦嚴卻是難得見瓔珞這般嬌羞窘迫,心中滿是歡喜,圈著她的腰肢盯著她紅彤彤的一張俏臉瞧個不停。

    見瓔珞險些要惱羞成怒,秦嚴才鬆開了她,攬著她坐在了自己身邊,悶聲咳了兩下,道:“這兩日祁陽郡王妃總往將軍府去,可是有什麽事兒?”

    瓔珞倒不曾想秦嚴會問起這個來,略愣了一下,垂了下眼眸,覺得蘇景華的事情還是告訴下秦嚴的好,隻是這事兒她還真不知道從何說起。

    秦嚴自從去了一次林山行宮,結果瓔珞這裏就出了大岔子,他便吸取教訓,派了兩個人專門盯著定安侯府。

    昌平侯府宴席上出了事兒,按說定安侯府的姑娘們最近都該深居簡出才對,可今兒一早將軍府太夫人便派人去定安侯府接走了瓔珞姐弟,太夫人並非不知禮數的人。

    秦嚴覺得太夫人這時候接人多半是有什麽事兒,又得知一向禮佛多年未曾出府的祁陽郡王妃昨日入夜還到訪了將軍府,而今日一早更是天沒亮又去了將軍府。

    秦嚴便覺得祁陽郡王妃到振威將軍府一定和瓔珞姐弟有關,可他實在又想不明白,這兩者中間能有什麽關係。

    經驗告訴他,瓔珞的事兒是半點都不能馬虎放鬆,故此他免不了便問了一句,此刻見瓔珞擰眉不語,秦嚴不由揚眉,倒也不催促她。

    瓔珞沉吟片刻,果然抬眸望了過來,道:“若我的生母是個不守婦道的女子,你可還會一如既往的待我?”

    秦嚴聞言一詫,心中琢磨著瓔珞這話的意思,一時倒是未曾言語。

    見他沉默,瓔珞籠在袖中的手便微微握了起來。

    這古代和現代不一樣,更為注重名聲,更有五不娶之說。即喪婦長女不娶,世有惡疾不娶,世有刑人不娶,亂家女不娶,逆家女不娶。

    其中亂家女不娶,便說的是父母生活不檢點的,不娶其女。尋常人家聘娶都要講究這五不娶,更何況是像靖王府這樣的頂級門閥。

    所謂有其母必有其女,她的生母不僅是清倌人出身,且在外人眼中定然連作風都是有問題的,水性楊花,不守婦道,由母及女,她這等出身,瓔珞覺得秦嚴要想娶她,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世人的眼光她本就不在意,可她在意秦嚴的想法,倘若因為她有個不守婦道的母親,秦嚴便也對她的品性質疑,多疑不信任,瓔珞覺得兩人真沒必要繼續下去。

    故此這會子見秦嚴久久不語,她臉色微變,被秦嚴籠在掌心的手不由自主地往外抽了一下。

    她這一動,秦嚴倒反應了過來,忙五指一收緊緊攥住了她遊走的柔夷,見瓔珞臉色不大好看,一時倒麵色微惱,狠捏了一下瓔珞的手,瞧她疼的皺了一張俏臉,他才沉聲道:“你那是什麽反應?爺隻是在想你這話是何意思,你便疑心爺嫌棄了你,你這女人能不能長點心,對爺有點信心?”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