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出瓔珞的驚異來,秦嚴倒有些不自在起來,俊顏也被瓔珞盯的有些發熱窘迫,道:“別這樣盯著爺看,爺沒什麽毛病,就是瞧見那些畏畏縮縮,木頭一樣的女人就提不起興致,碰都懶得碰一下罷了。”

    秦嚴雖幼年經曆有些出奇,可他後來懂事卻是在宮中,由著太後教導長大的,自知事也瞧的都是三宮六院,三妻四妾。自然不會有什麽守身如玉的想法,不過因經曆的原因,他本就不容易於人親近,和女人做那等親密的事兒原對他來說就難於常人。

    加上他名聲在外,女人見了他,沒靠近就先抖,自然更沒了興致,便有那膽大些為了榮華富貴靠近的,也並非真心,一眼就能看到的虛假做作,比那怯懦的更惹人厭。

    更何況秦嚴原也是個挑剔的性子,故此便造成了如今年紀一大把卻還不近女色的局麵。

    瓔珞聽了秦嚴的話,想到秦嚴的經曆,又憶及他以前鎮日戴著麵具,冷冰冰的模樣,心中突然有些酸澀心疼,本僵立在秦嚴雙腿間的身子也柔軟了下來,順勢抱著他,輕輕撫了兩下秦嚴的背,道:“你這樣子,我可沒懷疑過你有問題。女人都怕你才好呢,可不就白白便宜了我,撿著一個這麽純情的高富帥。”

    秦嚴卻揚眉,道:“純情的高富帥?”

    瓔珞含笑點頭,“就是說你很好啊。”

    秦嚴便又笑了起來,眸光愈發幽深,盯視著瓔珞,“你既將爺撿了,便不許再猶豫放手,嗯?”

    瓔珞一時心軟疼惜,倒不想將自己的心思都交了底,被秦嚴如是一言,才反應過來,雙頰霞彩嫣然,卻道:“那得看你以後的表現了,你還沒告訴我,你身上荷包誰繡的呢?大丫鬟?”

    秦嚴見她嘴硬不肯承認心跡,好笑地搖頭輕拍了下瓔珞的腰背,這才道:“爺不耐煩丫鬟伺候,身邊隻有幾個侍衛,莫說是貼身的大丫鬟了,便是個粗使婆子都沒有,這下你可放心了吧?”

    瓔珞卻一詫,“當真?可這荷包卻不像是針線房的活計啊,你莫不是哄我吧。”

    秦嚴撫了下腰間荷包,笑著道:“這荷包是敏穎長公主繡的。”說著將荷包扯了下來,略翻了下上頭的開口處,瓔珞望去果然見荷包的內裏繡著一個極小的敏字,她一時還沒反應過來敏穎長公主是誰,秦嚴見她臉上沒什麽表情,便知她還沒反應過來,又曲指狠敲了下瓔珞的額頭,道,“爺的事兒,你統不放在心上,連爺的姨母是誰都不知道,當真該打!”

    瓔珞被敲了下,又聽秦嚴說姨母,頓時臉色便燒紅了起來,想到方才自己激烈的反應,當真恨不能跳了馬車躲起來,怨不得方才秦嚴笑成那樣。

    一般大戶人家的爺們成年後,身上的穿戴物件都是由妻妾通房丫鬟包圓了的,長輩是不會再管這些活計的,隻是秦嚴的情況特殊,妻妾通房丫鬟他是一個沒有,身上鎮日戴的都是宮中尚衣局,或者王府針線房的東西,活計自然也是好的,就是千遍一律,鎮日戴著秦嚴不覺怎樣,敏穎長公主卻覺得心酸可憐。故此時不時的,敏穎長公主便會給秦嚴做點荷包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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