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消息還在外地出差的付靳言一早就飛回了A市。行李都還沒來得及放,就直接去了林間別墅。看著病床上的某人,一個勁兒地長籲短歎,“兄弟,你沒事啊!真是老天有眼啊!”

    不過看著令子爵又像往常一樣,整天板著一張撲克臉,付靳言這心裏還真是五味陳雜不知說什麽好。

    不過看著撲克冰山臉還真是挺親切的。

    對於令子爵失憶這一段,付靳言也特別好奇,不時地一再問道:“你真的失憶了?”

    “……”某人低頭看軍事報紙。

    “你確定不是在逗我?”付靳言怎麽都覺得這更像是一個整蠱遊戲。

    “……”繼續埋頭看報紙。

    “你——真的不記得白歌戈了?!”這還真是難以置信。當初他還隻是一個旁觀者逗能看得出咱們令大少爺的那一番掏心掏肺的苦戀。怎麽這睡一覺,說忘就忘了呢?

    如果真是這樣,他還真是不得不佩服這位大爺的絕情啊!

    對於令子爵誰都記得就獨獨忘了白歌戈,他還真是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不相信,不由地譏笑道:“你裝的吧?你怎麽可能忘記她?!”

    果然此話一出,萬年冰山終於有了反應。

    令子爵手上翻動報紙的手微微一滯,眉頭微蹙,“白歌戈?怎麽又是這個名字?她和我有什麽關係嗎?”

    看著令子爵那認真又嚴肅的樣子。還真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啊!付靳言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全都僵住了。“真不記得了?!”

    令子爵白了他一眼,複又拿起手中的報紙,臉被報紙擋住了大半,語氣淡漠,“不記得,一想就頭痛。”

    “那就別想了。”付靳言當即搶白道,“無關緊要的人,記不記得又有什麽關係呢?”

    “真的不重要嗎?”令子爵翻轉報紙,“為什麽你和父親都提起她?”

    “哦?是嗎?”付靳言心中一慌。有些後悔自己剛才一時心喜之下的胡言亂語了。為了盡快粉飾太平,付靳言幹脆閉著眼睛瞎編道:“當然不重要了?我的前前女友,能跟你扯上什麽關係?”

    說著付靳言還演技大爆發地做出了那麽一副悲戚樣兒。

    “你的——前女友?”令子爵越過報紙冷眼打量他一番。

    付靳言被看得心虛,不過好在他心理素質過硬,也沒被令子爵看出什麽破綻來。

    付靳言又在令子爵的床邊嘰裏呱啦地說了一大堆廢話。見令子爵依舊是那麽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也沒有吹牛皮的興致,湊過頭去瞄了一眼令子爵手中的報紙。

    “還看軍事?”付靳言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卻瞥見令子爵濃黑的劍眉淡淡一皺。

    付靳言心中又吃緊,真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耳瓜子,於是又趕緊賠上笑臉,樂嗬嗬地安慰道:“其實你離開部隊也是件好事。部隊裏事多錢又少。伯父那麽大的家業又隻有你這麽一個兒子,你不搭理誰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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