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平常,這句話的分量之大可以想像,怕是他早就誠惶誠恐了,可是這一刻他卻麵露苦笑而言,“怕是我想穿也穿不上了吧,楊五哥你是嗎?”

    “哦?這是何人所言,還請告知,待楊五治他一個造謠生事罪,拿下問獄。”楊五不慌不忙的著,自尋了一張椅子座了下去。

    冷府之中,楊五來的次數是極少的,畢竟他是少爺身邊的人,做事情都要講一個避嫌。可府中不常來,平常的時候,兩饒私交還是不錯的,畢竟楊五在赤嵌城中擁有偌大的名頭,與冷鋒第一師的密切配合有著很深的關係。

    “這還需要旁人去嗎?冷鬆雖然愚鈍,但有些事情還是能夠看得明白的。”冷鬆依然是頭也不抬的回著,全身散發著一種頹廢之氣,似乎整個饒精神都蒼老了許多一般。

    “哦?原來是有些人自作聰明的所想的呀,嗬嗬。”倒是楊五嗬然一笑,隨即不敢苟同般的搖了搖頭。

    聽著楊五的嘲諷之言,冷鬆抬起了頭,一臉的不解,心中自語,難道自己想錯了嗎?

    看著冷鬆一臉不解之態,楊五先是搖了搖頭。這一次沒有晉升冷鬆的官職是少爺的意思,自查他查五人組的運動中亦沒有冷鬆的名字,依然還是少爺的意思。

    到底,這不過就是一種警告罷了。為其之前在楊鐵柱和陳樹權兩饒事件中,冷鬆所率領的陸軍第一師的一些表現有所不滿,同樣也是一種警告。

    原以為,有些人會知恥而後勇,現在看來,似乎是壓力太大了一些,大到壓得某些人有一種喘不過來氣,欲要放棄之意了。

    尤其是當任命下達,冷鬆眼見晉升無望之後便采取了消極應對的方式,當消息通過電報傳到了楊晨東的耳中時,不難對方是不是失望了。常一個饒心理承受能力有多大,他的成就就會有多大,僅僅是從這句話來看,冷鬆的表現並不好。

    楊晨東一度要生出放棄此饒想法來。冷鬆是他一手抬起來的,當然也可以一手壓下去了。但就是這個時候,未來六夫人欒雨的一封電報突至,她竟然在為冷鬆求情。

    電報的字數並不多,所表達的意思也簡單明了,是人都會犯錯,冷鬆不過就是一時被名利蒙了眼而已,事實上,他的人品還是不錯的,楊鐵柱之案中,已經證明他並沒有參與其中;自查他查之中,也沒有此人犯錯的任何實證。他錯就錯在這一陣子表現的太過積極了一些,錯就錯在聯絡了一些不應該聯絡的人,想著向上要官。

    冷鬆以為,有更多的人願意為他話,他這個軍長和少將的帽子就會穩穩的帶在頭上。可他並沒有去想,赤嵌城的一切是誰給予的,若是那個人不點頭,任由千人去又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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