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儒家影響之下的規則。武人不受重視,被視為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存在,這樣的人是沒有什麽前程可言的,甚至還會成為內亂的主要因素;商人受到壓製,概是因為他們被人看成是為利是圖,這樣的人,有奶就是娘,眼中無君無父無國無家,為了利益那是什麽事情都可以做的出來,什麽人都可以出賣的。

    話回來,嚴濤座在一偏廳之中,這一呆就是半個多時辰。隻是他正威端座,臉上沒有絲毫焦急的樣子,由此可見,這倒也是一個可以成大事的人。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遠處傳來了一陣的腳步之聲,

    聽聞腳步聲傳來,嚴濤連忙起身而立,一幅十分恭敬的樣子,隻是當來人現身之時,他一抬頭,眼中露出略有吃驚之意,“愈少爺?”

    “不錯,正是本少,祖父知道你過來了,但那邊實在有事脫不開身,便讓我來了,嗬嗬,嚴捕頭,座吧。”來的正是俞元弼,俞士悅最欣賞的長子長孫。為了培養他,通常不是什麽重要的事情時,也會安排他負責來接待客人,這也是一種曆練的手段和方法。

    尚書大人沒有出現,俞元弼來了,多少讓嚴濤有些失望。但心中一想到之前俞熊正是死於忠膽公楊晨東之手的時候,他的心中又多了一絲的希望,或許此人比自己更想報仇,做為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應該比俞士悅這樣的尚書更好忽悠一些吧。

    心中打定了主意,嚴濤的神色間就鎮定了很多,先是安座了下來,然後端著茶水似是無意的著,“其實本捕頭來這裏也沒有什麽事情,無非就是想著俞熊少爺的頭七怕是要到了,來祭奠一番而已。”

    好不好的突然提到了俞熊的名字。他的出事可謂是整個俞家的恥侮,現在竟有缺麵提及,還隻是一個總捕頭的身份,即讓俞元弼的神色就是一變,臉色鐵青的著,“嚴濤,你想做什麽?難道不想幹了嗎?”

    “愈少爺息怒,事情並非你想像的那般,事實上,這一次本捕頭就是為了此事而來的。俞熊少爺的事情與其總是堵著人嘴,不讓人去提及,倒不如把仇報了,如此方才是真正的解決之道呀,但就是不知道愈少爺是不是,或是有沒有膽量去做些什麽呢?”嚴濤身為總捕頭,平時審訊犯人時,把握人心的能力還是很強的,這一次他先用上了激將法,為的就是逼著俞元弼做出選擇來。

    “報仇?嗬嗬,你不過是一個的總捕頭,官職微末,怎敢輕言此事,莫非是有什麽本事不成?”俞元弼大概猜到了嚴濤的來曆,隻是想到楊晨東的厲害和能力,還是有些不敢相對方能做出什麽事情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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