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成玄:“凝神有法,調息有度,陰蹺氣萌,攝入鼎內,勿忘勿助。後氣生,再調再烹,真機自動。乘其動而引,不必著力開,而關自開;不必著力展,而竅自展。人身後有三關。尾閭、夾脊、玉枕是也。人身前有三田。泥丸、土釜、華池也。煉精煉到精滿氣足,自然產出真一之氣,玄關自開。”

    張吉東聽得一團霧水,這些東西玄之又玄,張吉東對這些穴啊竅啊,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又如何能夠聽得懂羅成玄的這些東西?

    羅成玄也是沒有辦法,這種東西本來就是這麽懸之又玄的,他也隻能夠意會不可言傳,若是他還活著,到還可以憑借一道神念,來個醍醐灌頂,讓張吉東一下子明白這些東西。可是羅成玄現在不過是一道殘魂,根本做不到這些。

    突然想起張吉東的古怪,無奈地道:“這些東西能不能接受,且看你自己的造化吧。我再傳睡功,這倒是挺適合你的。東首而寢,側身而眠,如犬之蜷,如龍之盤。一手曲股肱枕頭,一手直摩臍腹,一支腳伸,一支腳縮。收神下藏丹田,與氣交合,水火互相溶溶,則神不外馳。而氣自安定。必要未睡,心先睡,目致虛極,守靜篤,神氣自然歸根。呼吸自然育清,不調息而息自調,不伏氣而氣自伏。陳希夷留形於華山,蔣青霞脫質於王屋,此睡法之旨,非引導之術,乃主靜立極之功也。至醒來慢慢輾轉,此時一念未生,心似虛空,若能放下大靜一場,其效驗有不可形容者。又上古有宴息法。每當晦時,耳無聞,目無視,口無言,心無累,息無喘,形無動,那一點元神真氣,相依相連,如爐中火種相似。久久純熟,自然神滿不思睡。”

    羅成玄見張吉東怎麽都聽不明白,氣得翻了翻白眼,懶得理這個傻徒弟了,一腳就將張吉東踢飛。張吉東突然從夢境中飛了出來,猛然覺得眼前一亮,發現姐姐正焦急地看著自己。

    “姐,剛才我師父又打我了。屁股痛得要死。”張吉東道。

    “什麽胡話哩,你剛才一直躺在床上哩。你哪裏不舒服麽?”張吉靈問道。

    “沒哪裏不舒服,就是屁股痛。”張吉東道。

    張吉靈將弟弟翻過來,將褲子拉開露出屁屁,屁屁還真被打得紅紅的。張吉靈覺得很奇怪,自己明明一直守著弟弟,怎麽弟弟的屁股卻被人打得這麽紅呢?

    “真的是你師父打的啊?”張吉靈問道。

    張吉東點點頭:“師父以後不準我給別人治癩子了。禿頂也治不了。不過師父以後叫我田獵術,有肉吃。”

    “好了,姐姐以後不讓你給別人治癩子了。今可把姐姐嚇壞了。”張吉靈到現在依然心有餘悸。

    “豬販子把錢給你了沒?”張吉東問道。

    “給了。”張吉靈將五百塊錢從口袋裏掏出來給張吉東看。張吉東一看到錢,臉上立即露出了笑容。

    “明我們就去鎮上稱肉回來,讓你饞個夠。”張吉靈道。

    張吉東醒來之後,腦袋裏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張吉靈為張吉東是為楊癩子治癩子損耗太大,所以也沒有在意。

    張吉東昏睡之後,就被張吉靈抱到了楊銀山家的床上睡了,也不敢回去告訴爺爺奶奶。現在張吉東終於醒了過來,兩兄妹這才回家去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