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旭也鬱悶,自己是照慣例出風頭背鍋,怎麽就錯了呢?

    “小哥怎麽稱呼?”薑昌浩腆著臉陪著笑向張吉東詢問道。之前像張吉東陳果這樣的小人物,他連知道名字的興趣都沒有。

    “他叫張吉東,那個叫陳果。”焦旭連忙說道。

    “你給我閉嘴,趕緊滾,看見你我就來氣。”薑昌浩瞪著眼睛看著焦旭,都是這個王八蛋,才把事情搞到不可收拾的地步的。

    焦旭還是不明所以,我又哪錯了,但也不敢頂嘴,連忙倉皇地走了出去,走出了廚房,卻又停了下來,他想知道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裏。

    “張大師,都是我一時糊塗,被小人蒙蔽了。多有得罪,還請見諒。”薑昌浩說道。

    “你別急,有沒有效果還兩說呢?要是沒效果,我還得向你道歉呢。”張吉東隻是斜著眼睛掃了薑昌浩一眼。

    “不用看效果,我也知道張大師這一劑藥肯定能夠治好那個小孩。”薑昌浩說道。

    “還是等出了結果再說吧。”張吉東說道。

    “都是怪我太懶惰,這些年把事情全部交給焦旭去打理。沒想到焦旭現在越來越過分了。這一次竟然大師不敬,回頭我就把他給趕走。”薑昌浩說道。

    外麵偷聽的焦旭氣得要罵娘,老子這些年為你當牛做馬,背了那麽多的黑鍋,也斂了那麽多財。現在竟然想要把自己給一腳踢開了。

    “這是你診所自己的事情,我沒有任何興趣。”張吉東說道。

    “我想請您到我的診所裏坐診。薪酬可以按照名醫的身價來。”薑昌浩說道。

    “你可能搞錯了,我不是醫生,連行醫資格都沒有。我就知道一些偏方而已,所以,坐診什麽的,還是免談了。”張吉東說道。

    “大師,你就別謙虛了。我在京都有這點名氣,其實都是虛名。我祖上確實是幾代禦醫,但是到我這一代,已經把祖上的醫術丟得差不多了。之所以任憑焦旭那麽胡鬧,主要是想混口飯吃。但害人的事情我從來沒做過。他兒子的病,我沒有把握,所以我才暗示焦旭把趕他們走。”薑昌浩羞愧地說道。

    “你說你早說清楚不就行了?”張吉東說道。

    這個時候,嚴建州已經給兒子喂了藥。嚴曉飛喝了藥之後,就有些犯困,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嚴建州有些擔心,抱著嚴曉飛過來給張吉東看。

    “曉飛吃了藥就睡著了。不會有什麽事吧?”嚴建州擔心地問道。

    “這藥有點猛,喝了睡著也很正常,醒過來就沒事了。”張吉東說道。

    嚴曉飛呼吸很平穩,麵色也變得愈發紅潤,根本不像有病的樣子一直睡到天黑才睜開了眼睛。

    “爸。我這是在哪?”嚴曉飛醒過來的時候,嚴建州靠在床邊睡著了。

    “曉飛,你好了?”嚴建州驚喜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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