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修道不是出家當和尚,勉強算個道士,道士又不是不能娶老婆,我將來不會打光棍的。”張吉東說道。

    “呂麗娟和胡雨葉都長得不錯啊,比咱們村的女人好看多了,皮膚也好,那麽白皙,嫩得跟水一樣。”周慶勇越說越是一副陶醉的樣子,很是欠揍。

    張吉東直接一個李子丟了過去,直接塞進了周慶勇的嘴裏,差點沒直接讓周慶勇吞了下去。

    “咦,你這裏的李子怎麽這麽甜?看起來跟村子裏的李子一模一樣的,怎麽味道這麽好呢?好啊,這麽好吃的東西,你竟然一個人偷偷摸摸地吃獨食!”周慶勇不滿地說道。

    “我吃獨食了?這李子樹我還能藏起來,你自己不嚐,怪我?”張吉東可不想把這裏的一切大張旗鼓地說出去。

    “味道真不錯,從來沒吃過這麽好吃的李子。吉東,你怎麽什麽東西到了你手裏都變了樣呢?”周慶勇說道。

    “有吃的也塞不住你的嘴巴?”張吉東懶得跟周慶勇解釋。

    過了差不多一個星期,所有進山搜救的人員全部從山裏撤了出來,人找到了,應該說是屍體。屍體果然從水潭裏浮了出來。從山裏抬出來的時候,已經開始散發出一股難聞的惡臭。遇難者遺體抬出來的時候,與他一起過來的幾個學生早已經離開。

    王東的父母已經趕了過來,哭得死去活來,王東是獨生子,好不容易養這麽大,又培養上了大學,眼看著就要畢業了,竟然這樣憋屈地死掉了。可是無論怎麽哭鬧都無濟於事,最後遺體被送去活化,王東父母帶著骨灰淒慘地回去了。

    雙河村的人唏噓不已,誰能想到之前還是活生生的一個年輕人,竟然跑到雙河來送了命。

    李麗娟與胡雨葉也走了,周慶勇自然是徒勞無功。這種情況下,李麗娟與胡雨葉哪裏有心思去談情說愛?更何況是跟一個農村青年呢!周慶勇雖然事業算是有成,腰包也還算比較鼓,就算去省城,也可以輕輕鬆鬆買房買車。可他的樣子實在是土,沒多少品位。對兩個還沒有被現實教育過的女生實在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呂麗娟與胡雨葉的冷淡與離開,讓周慶勇沮喪了好些天,然後突然興衝衝地跑到竹屋,大聲向張吉東宣布:“吉東,我也要跟你去京城!村幹部我不當了!”

    “你去京城幹嘛?”張吉東不解地問道。

    “開分店!吉東,反正你也要在京城待幾年,不如我們在京城開家分店吧!”周慶勇其實是奔著京城的女孩子去的。

    “我去京城可不是為了開啊分店。我是去保護吉靈呢。”張吉東提醒道。

    “我也去保護吉靈!”周慶勇話沒說完,就發出一聲慘呼。

    “我姐需要你保護?”張吉東瞪著周慶勇,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想當我姐夫?

    “咱們是兄弟,你姐就是我姐!”周慶勇揉了揉屁股,你站我前麵,怎麽也踢到我屁股呢?

    張吉東沒說話,踢了就踢了。誰讓你不早說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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