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陸大貴的飯店放了十壇酒,張吉東並沒有去別的飯店嚐試。張吉東不準備將米酒賣給別家。就跟魚一樣,隻讓陸大貴一家獨家經營。

    朱九成倒是很著急,想要將酒一家一家推過去。

    “吉東,咱們賣酒,不能夠吊死在一棵樹上。得每家都送一些過去,然後還可以送一些到煙酒店去。等咱們的名氣打響了,最後還是要走這個路子。”朱九成說道。

    “到別的店裏,他能給你一壇一百塊?咱們這麽好的酒,就跟那些普通米酒一個價?”張吉東說道。

    “可是咱們現在一點名氣都沒有,酒賣這麽貴,有人買嗎?”朱九成擔心地說道。

    “這事急不來。你沒聽熊師傅說今天一天就已經賣了兩壇酒了麽?也算是開張了,這兩壇酒賣出去,至少是兩桌的客人知道咱們這個酒了。這樣,咱們的酒的名氣慢慢地就打開了。”張吉東說道。

    朱九成沒再說話,心裏卻有些不服氣。

    接連幾天,大貴飯店沒賣出去一壇。還是第一天賣出去的那兩壇。熊兵三恨不得自己掏錢把那剩下的酒壇子酒買下來。可這酒是吉東用來打開市場的,他要是買下來了,就沒法讓別人知道這酒了。

    說來也巧,楊國良那天來大貴飯店吃了飯之後,他們那幾個人一起去省城談業務去了。所以一直都沒有到店裏來。而一般的顧客一聽一壇米酒一百塊,就被價錢給嚇回去了。花一百塊錢喝一壇米酒,還不如喝瓶品牌白酒呢。誰知道那米酒是不是酒精兌的水?

    朱九成在店裏閑不住,說都沒跟張吉東說一聲就跑回家去了。

    “你不老老實實地待在店裏,跑回來幹什麽?”朱金寶瞪著兒子。

    “在店裏待著有個屁用。現在森林公園連個鬼都不上門,哪裏有人到店裏來。我說去鎮上每家飯店都送一些酒,吉東就是不肯,非要吊死在大貴飯店那一棵樹上。他根本就不會做生意,之前能夠賺到錢,完全是運氣好。”朱九成說道。

    “運氣好,能夠釀出那麽好的酒?你老子我釀了一輩子都沒釀出來,難道老子就這麽背時。老子背時就背在生下你這麽一個沒出息的兒子。”朱金寶沒好氣地說道。

    “爸,我跟你說真的,酒再好,也怕巷子深。吉東那樣做生意,做不起來的。反正我們家一分錢沒投,這生意我不參與算了。我還是去學修車,多少學門技術,將來開個修理店,總比賣米酒有出息一些。”朱九成說道。

    朱金寶一聽,也有些猶豫了,他是真的不願意他兒子一輩子像他一樣就圍著酒壇子轉。要是能夠在鎮上開修理店,確實比開米酒鋪子強。吉東的酒雖然好,賣不出去也是白搭啊。

    “這事回頭我去跟吉東說聲。畢竟最初說好了是兩家合夥,現在生意做不起來,咱們就這麽走了,也實在不地道。”朱金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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