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國良一桌五個人,本以為喝一壇子米酒是小菜一碟。而且這米酒確實好喝,幾個人才嚐了一口,楊國良便向服務員說道:“這酒給我再上兩壇。”

    沒想到平時從來對顧客百依百順的服務員這回沒有滿足楊國良的願望:“楊總,這酒是別人放在店裏試賣的,對方說了,這酒一單隻能上一壇。而且你們隻有五個人,這一壇酒已經足夠了。賣家不讓將這酒帶回去喝。”

    楊國良笑了:“嘿,這賣家還真古怪,別人生怕東西賣不出去,這還有生怕別人多買了的。這一壇酒才五斤不到,照我們五個人的酒量,平時一人喝兩斤白酒不在話下,這一斤米酒能夠讓我們喝醉?”

    “楊總,要不這樣,你們先喝著,等你們把這壇子喝完了,我再給你們上一壇,你看怎麽樣?”那個服務員也不敢得罪楊國良這個老顧客。

    “成,就依你的。小楊,待會你可別借口賣家不讓多買。”楊國良笑道。

    “肯定不會,你們要是這麽能喝,回頭我跟賣家說去。這酒要是賣得好,賣家肯定一次性會多送一些酒放到這裏來賣。”服務員小楊說道。

    “買酒的你認識啊?”楊國良問道。

    “怎麽不認識?以前在鎮裏上學,就住在我們老板家裏。那個時候還經常來店裏。”小楊說道。

    “不會是那兩姐弟吧?”楊國良經常來這裏吃飯,自然是見過張吉東和張吉靈兩姐弟。

    “對對,就是那兩姐弟的弟弟,姐姐去花城讀書了。弟弟讀完了初中就沒上學了。這兩姐弟,都跟成了精似的。姐姐讀書厲害,弟弟一丁點大就曉得賺錢了。以後長大了可了不得。”小楊說道。

    “原來是他。”楊國良點點頭。

    宋啟濤也說道:“不過這酒可不一定是這小孩子弄出來的。”

    “是不是他弄出來的不重要,就憑著他懂得把酒送到飯店裏來,就了不得,像他這麽大的時候,我們還在玩泥巴呢。”楊國良說道。

    本來楊國良還惦記著喝完了一壇酒再讓小楊送一壇上來,誰知道一人喝了一杯之後,竟然有些醉眼朦朧的感覺。一壇酒這才喝了不到一半。喝酒的杯子大約能夠裝四兩,一人一杯,才喝了兩斤酒。

    一杯下肚,楊國良就擺擺手:“算了算了,今天不能喝了,等下還有正事。這酒當真是邪門,喝起來一點都不燒,柔得不得了,喝下去,一下子就醉了。”

    宋啟濤喝了一杯,也好不到哪裏去:“今天就喝到這裏,這麽好的酒確實不能夠白白糟蹋了,這種酒得慢慢品。”

    “小楊,喝剩下的酒可以帶走吧?”楊國良問道。

    “那當然。這酒你們點了就是你們的了,喝剩下的當然可以帶走。隻是沒喝完就不能多點。現在店裏總共就十壇酒,你們喝了一壇,就剩下九壇了。賣家還指望著這幾壇酒打響名頭呢。”小楊說道。

    “行,下次你讓那個小夥子多送一些酒過來,以後來你們飯店就喝米酒了。”楊國良說道。

    這一天下來,米酒也沒推出去幾壇。就楊國良一桌開了一壇,然後他們旁邊的一桌聞到了酒香,也要了一壇。之後小楊推了好幾次,別人都不肯要。別人一聽到米酒,就覺得米酒檔次太低,有些對不住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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