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吉東家之前狗不少,可沒一隻是真正的狗。傀儡狗跟真實的狗是完全不一樣的。無論張吉東的製作的傀儡符多麽高級,雕刻的傀儡狗多麽精妙,最後煉製的傀儡狗總歸是智商有限。比普通的狗都差了不少,隻是比普通的狗更“聽話”而已。跟撿回來的這條狗相比,那是差了十萬八千裏。這狗一旦讓張吉東調養好了,再經過一番調教,絕對可以當得看家的靈獸。

    “你這麽懶,以後就叫你懶狗吧。”張吉東也懶得給懶狗去絞盡腦汁地想名字,剛才隨口叫它懶狗,索性拿來做它的名字。

    “汪汪汪!”懶狗立馬站起來衝著張吉東吠叫,顯然是對它的名字很不滿意。

    “反對無效。從今天開始,你就叫懶狗了。你要是不同意,門在那,以後別到我家來了。”張吉東指著院子大門說道。

    懶狗一下子偃旗息鼓,很是不滿意地衝著張吉東哼哼了幾聲,又老老實實地回到門口趴了下來。

    周玉樹笑道:“你這取名字也太懶了一點,這麽好的一條狗,取個這樣的名字,簡直是糟蹋了。”

    “這沒辦法,我樂意,它也樂意。懶狗,是不是?”張吉東笑道。

    懶狗從爬起來,衝著張吉東歡快地搖了搖尾巴。

    “這狗,太沒骨氣了。”周玉樹說道。

    “汪汪!”懶狗立即衝著周玉樹惡狠狠地吠了幾聲。

    “嘿!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周玉樹哭笑不得。

    張大栓留著周玉樹在家裏吃飯,炒了幾個好菜,又拿出上次張吉東釀的一壇子新酒。

    “玉樹,你來得正好,吉東前段時間跟金寶學製曲釀酒,你嚐嚐看,這手藝跟你的比起來,還差多少。”張大栓給周玉樹倒了一碗米酒。

    這米酒看起來賣相不錯,與平常的米酒不同,平常的米酒都是帶著幾分渾濁,這米酒很通透,但又與白酒那種透明清亮不一樣,這酒如同琥珀一般,看起來很就非常舒服,香味醇厚綿長。

    周玉樹聞了聞,閉上眼睛,細細體會:“這酒……”

    “這酒怎麽樣?”張大栓問道。

    “這香味聞起來,倒是挺純正的。但酒好不好,還得嚐一下才知道。”周玉樹說完端起碗,嘴巴湊在碗沿上抿了一小口。

    “咋樣?”張大栓焦急地問道。

    張吉東並不擔心,酒不好繼續調製就是。最多就是多花點時間和耐心。總能夠調配到最佳的狀態。

    周玉樹細細品味了一下,才睜開了眼睛:“這酒不錯,有點友泉釀的老酒的味道了。不過還是差了點火候。”

    “跟你釀的比起來怎麽樣?”張大栓問道。

    “那肯定是強多了。我又不是專門釀酒的。更不會製曲。要不是以前友泉給我留下來一些酒曲,我哪裏可能釀出好酒來。可惜現在友泉的那些酒曲用完了,用鎮上買來的酒曲釀出來的酒就差了意思了。”周玉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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