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才吃著飯,周慶勇也提著一個裝得鼓囊囊的塑料袋走了進來。

    “寶成叔你也來了啊?我還說今天我先過來呢。”周慶勇提著袋子直接進了廚房。

    “慶勇,你來得正好。剛才我跟他們二老說了。從今天開始,我們兩個輪流過來照看。你沒得意見吧?你要是忙不過來,就跟我說一聲,我一個人來就行了。”周寶成說道。

    “寶成叔,你看不起人了不是?我們小吃店的生意是比你們土特產店生意好,但是我們早就步入正軌,店裏有沒有我在,都能夠正常經營,一點都不受影響。我跟吉東保證的事情,怎麽可能辦不到呢?”周慶勇說道。

    “慶勇,吃過了沒,過來一起吃點。”張大栓去廚房裏給周慶勇拿了一套碗筷。

    周慶勇也不推辭,不光是吃上飯,還拿出了酒:“要得,好酒沒跟大栓爺爺一起喝酒了,趁著今天,一起喝點。寶成叔,你行不行?”

    “怎麽不行?寶刀未老!你那點酒量在叔麵前不夠看,你叔永遠都是你叔。”周寶成說道。

    有了周寶成與周慶勇的輪流照顧,張大栓與肖代娣的日子終於是有了一點起色。但是張吉東一天不回來,老兩口子懸著的心就沒法放下來。

    葉家衝附近的最高的一座山叫龍頭嶺,平時龍頭嶺都是白雲環繞,很難看得到峰頂,葉家衝稱這是龍騰雲。

    轟隆!

    這一天,葉家衝下起了小雨,不光是龍頭嶺的峰頂看不見,就連龍頭嶺整座山都不見了蹤影。要不是知道那邊有座山,甚至會以為龍頭嶺根本就不存在。

    張吉東已經在龍頭嶺峰頂待了幾天了,厚厚的白霧將張吉東的身形完全影藏了起來,不走到張吉東身邊根本發覺不了張吉東的存在。龍頭嶺峰頂到現在這個季節,竟然依然還是白茫茫的一片,由於山體陡峭,很少有人能夠領略龍頭嶺峰頂的風景。

    如果有修士在這裏,定然會發現,這龍頭嶺峰頂的濃度已經不亞於一個洞府了。

    張吉東此時已經完全進入忘我狀態中。

    萬念俱泯,一靈獨存。於此念中,活活潑潑。於彼氣中,悠悠揚揚。呼之至上,上不衝心。吸之至下,下不衝腎。一闔一辟,一來一往,行之一七、二七,自然漸漸兩腎火蒸,丹田氣暖。息不用調而自調,氣不用煉而自煉。氣息既和,自然於上、中、下不出不入,無來無去,是為胎、是為神息、是為真橐龠、真鼎爐、是為歸根複命、是為玄牝之門、天地之根。氣到此時,如花放蕊,如胎方胞,自然真氣熏蒸營衛,由尾閭穿夾脊,升上泥丸,下鵲橋,過重樓,至絳宮而落於中丹田,是為河車初動。

    轟隆!那龍頭嶺之上的龍騰雲之中,突然一聲炸雷。竟然一下子如同變幻了天地。萬道光芒從龍頭嶺綻放,一下子衝破了籠罩在龍頭嶺不知道多少年的龍騰雲。雲霧瞬間散去,露出了龍頭嶺險峻秀美的身影。

    葉家衝的雨一下子停了,烏雲籠罩的天空一下子變成萬裏碧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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