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玉這麽一說,張紅兵兩口子都有些動心。劉春桃眼淚嘩啦啦的,向張紅兵說道:“紅兵,要不,我們依紅玉的,回去吧!這些天,我做夢都夢見吉靈吉東呢。還是我們出來的樣子,現在長什麽樣子我都不知道。”

    “哥,這一回,我就是綁也要把你們兩口子綁回去!要不然我就發電報喊爹他們過來。”張紅玉說道。

    “回去,我回去還不行麽?不過我幫別人管著賓館,怎麽也要跟別人說一聲。老板人還是很不錯的。對我跟你嫂子也信任。”張紅兵說道。

    “那現在就找。你肯定有你們老板的電話,給他打個電話講一聲。”張紅玉說道。

    張紅兵沒辦法,在張紅玉的催促下給老板打了個電話。賓館的老板其實就是這個點的地下彩的莊家。平時讓張紅兵兩口子頂在前頭。他隻管在幕後收錢便是。接到張紅兵的電話,說了一聲“就來”就掛上了電話。

    “你老板怎麽說?”張紅玉問道。

    “他說就來。”張紅兵說道。

    “那我們在做河裏等他。”張紅玉說道。

    過了沒多久,賓館老板薛化順就趕了過來。

    薛化順的穿著頗有暴發戶的風格,脖子上掛著一條很粗的黃金項鏈。左手手腕帶著一串檀木珠子。右手則帶著一個黃金鐲子。手裏拿著一個最新款的手機。

    “兵仔啊,我一直對你都很信任,什麽事情都交給了你。你突然要走,我一時間去哪裏找個信得過的人?”薛化順說道。

    張紅玉連忙說道:“薛老板,我哥嫂兩個出來好多年了,從來沒回去過,連個電話都沒打過。家裏還有兩個小孩子呢。都七八年沒見過爹媽了。這一次要不是我在火車站碰到我哥,家裏人連他在那裏,幹什麽都不知道。”

    “兵仔啊,這就是你們兩口子的不對了。你怎麽不早跟我講呢?我還以為你們家裏沒人了呢。算了,賓館的生意我會想辦法,你們兩個先回去過年。身上沒錢吧?我知道你們兩口子愛買彩,有點錢就拿去買彩了,我是個賣彩的,但我自己從來不買。要不然我這點家當早賠光了。先把這幾天的現金點一下,把賬交了。然後就回去。過完年,你們要是還想來我這裏,我這個賓館還交給你們兩口子打理。”薛化順倒也好講話,可能是對張紅兵兩口子比較信任,似乎很希望張紅兵兩口子繼續來給他看著這個賓館。

    張紅兵兩口子雖然沉迷買彩,但從來不會動賓館和彩金的錢。每次的賬都算得清清楚楚,從沒出過紕漏。

    結了帳,又是一點都不差。薛化順很高興:“你們兩口子辦事,我就是能放得下心。你們在我這裏幹了這麽多年,也不能夠讓你們兩口子空著手回老家。這些錢,你們拿回去過年,算是這些年我給你們開的獎金。”

    薛化順從裏麵拿出了兩紮紅票子。一紮是一萬塊,總共兩萬塊錢。薛化順想了想,又拿加了一紮進來,然後滿意地點點頭:“三萬塊應該夠你們回去過個好年了。”

    張紅兵兩口子千恩萬謝。張紅玉也不住地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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