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吉東突然一下子有些緊張。平時不覺得這個不靠譜的師父有多重要,但是突然感覺要失去這個師父了,感覺一個重要的東西要離自己而去,嗚嗚地哭了起來。

    “你哭啥?”羅成玄有點猝不及防,他從來沒有過孩子,也從來沒哄過孩子。張吉東這麽一來,羅成玄還真有些慌手慌腳。

    “師父,你別去投胎好不好。你要是去投胎了,以後誰來教我法術啊?”張吉東淚流滿麵。

    羅成玄一下子懵了,他是被氣懵了,這臭小子原來擔心的是這個!我打不死你!

    “滾蛋!你師父我要投胎,早就投胎了,哪裏會跟你囉嗦。”羅成玄沒好氣地說道。

    羅成玄最後還是沒有動手打人,打壞了以後會變得更傻,到時候害的還不是自己?

    張吉東上了樓頂,張吉靈立即問道:“學會了沒?”

    “學了,學了袪塵符。不過我還沒學會。”張吉東說道。

    張吉靈雖然早就預料到,但還是有些沮喪:“唉,你真是沒用。”

    “我教過你,你不是也學不會麽?”張吉東不滿地說道。

    “那是你沒教對。你肯定是故意的教錯的,就是怕我學得比你好。”張吉靈隨口說道,說完覺得自己說得好有道理。弟弟不是真的故意這麽做的吧?

    “師父講了,學法術要拜祖師認師父才學得會。你又不肯認師父。學不會還能怪我?”張吉東說道。

    “我才不上你的當,你想當我師父,那以後我們不是差了輩分了?你想都別想。”張吉靈現在對學法術也沒有之前那麽大的興趣了。

    夜色如水,寂靜無聲,兩姐弟很快進入了夢鄉。

    山村在清冷的月光中朦朦朧朧,田野中飄拂著淡淡的白霧,連綿的群山與小村的座座房屋在白霧中飄搖。

    一大早,兩姐弟醒來是,連頭發上都蒙上了一層露水。

    “昨天晚上學會袪塵符了沒?”張吉靈問道。

    “忘記了。昨天晚上好像做了夢,又好像沒做。”張吉東說道。

    張吉靈眼睛一瞪:“到底做沒做夢。”

    “做了。”張吉東點頭承認。

    “學會了袪塵符了沒?”

    “學會了。”

    張吉東跑出去找了研製符墨的各種材料。袪塵符不算什麽高級符籙,用的符墨也是一般的符墨。對材料的要求也不是太苛刻,符墨的製作工藝也相當的簡單。雖說如此,這符墨也不是一般人能夠辦得到的。

    回到家裏,張吉東一口氣就畫了幾道袪塵符。

    “這個符怎麽用?”張吉靈問道。

    “你拿到新屋裏,拿著符一撕就可以了。”張吉東說道。

    “我去試試,我去試試。”張吉靈拿著一張袪塵符興高采烈地跑去了新屋。走進堂屋,張吉靈就撕了一張袪塵符。

    隻見袪塵符從撕開的地方冒出一道靈光,,一下子將整座房子全部籠罩住,房屋裏的灰塵一下子一掃而空。雖然牆壁地麵還是沒有做任何裝飾,但是上麵的灰塵已經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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