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維立的工地已經早已重新複工,現在進程非常順利,按時完成項目應該沒有太大問題。

    林維立承諾給張大栓的六萬塊錢,早就一分不少地送到了張大栓家裏。有了這六萬塊錢,張大栓有了翻修房子的念頭。隻是六萬塊錢可建不了太好的房子。

    “弟弟,你那天晚上看到那個紅衣女鬼,真的一點都不害怕麽?”張吉靈問道。

    “那個紅衣女鬼看起來跟人一樣,我怕她幹什麽?她還怕我師父呢。”

    “也是,你連老鬼都不怕,還怕什麽小鬼。”

    “啪!”

    張吉靈腦袋被什麽東西啪了一下。抬頭一看張吉東,卻發現張吉東還在拿著一塊槐木在刻東西,而且離得這麽遠,根本打不到。

    張吉靈揉了揉腦袋,發現頭上被砸出一個包。但是身邊什麽東西都沒有。

    張吉靈突然心中一顫:“弟弟,你看看房間裏,是不是來了鬼?”

    張吉東四周看了看:“沒有啊。你疑神疑鬼。”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上河村的事情很快在石江鎮傳開,雙河村的人自然更清楚。村裏人對張大栓一家變得越來越敬畏,敬而遠之。

    張大栓平日裏在村子裏本來就不是個左右逢源的人,平時跟他來往最密切的就是酒友周玉樹。

    周玉樹跟張大栓年輕的時候就關係不錯,雖然張大栓現在成了遠近出名的大法師,周玉樹對張大栓並不畏懼。依然經常在一起喝酒。

    “老夥計,我跟你從玩泥巴開始就玩一起了,我怎麽就不知道你懂法術呢?”這是周玉樹最搞不明白的。同樣是玩泥巴的,怎麽你就突然牛掰了呢?

    “這事不能講,來來來,喝酒喝酒。”張大栓口風比較緊。

    不過酒過三巡之後,張大栓就說了實話。酒醒過來之後,周玉樹也是大吃一驚,原來所有人都被張大栓蒙在鼓裏了。

    不過之前很多事情,終於可以說得通了。

    周玉樹雖然知道了底細,嘴上把關得嚴,沒將這事說出去。

    樅樹嶺茂密的樅樹林中,一隻野兔伸著腦袋四處張望著。野兔的警惕性非常強,一點點動靜就會把它驚走。

    野兔眼睛盯著在空中晃蕩的一個結。那個結好像有一種特別的魔力。

    沒有察覺到四處有一點危險,野兔終於抵製不住那個結對它的誘惑。雙腿一蹬,高高躍起,張嘴便咬住了那個結。隻是咬住了那個結之後,它的嘴巴就鬆不開了。身體在空中來回搖蕩。

    “抓住了,抓住了!”周慶勇興奮地跳起來。

    張吉東則很淡定,慢悠悠地走過去提起野兔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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