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宗大阿闍梨

第 27 章 第27話 附錄——大唐神都青龍寺故三朝國師灌頂阿闍黎惠果和尚之碑(2/3)

    生活方麵,即使送他的財帛,前車後車相接,田園土地成片相連,他雖接受而不貯積,決不用它來過奢侈的生活。他或建莊嚴的密壇,或修壯麗的寺宇。救濟貧困的人以財,接引下愚的人以法。他以不積財為心,以不吝法為性。所以無論是尊是卑,都能虛往實歸;無論是近是遠,都像蟻群尋光來集。如訶陵(今印度尼西亞)的辯弘,則經過五印度來頂禮求學,新羅的惠日,則跋涉三韓來從他受教。劍南的惟上、河北的義圓,都是欽風振錫,渴慕密法,負笈而來。至於受他印可而繼承的人,則有義明內廷供奉。而厭離生死隨求佛道的,則義滿可算是其一人了。使他像獨子一樣愛顧而受三密之教的,則有義智、圓璨、圓玫、義壹(一)之徒,義操、義敏、行堅、圓通之輩。這些人都是入三昧耶而學瑜伽密法,持身口意三秘密而通達觀想的人。其中有的作一人之師表,有的為四眾所歸依。其法燈充滿三界,流派遍於九州島。這大概就是大師的法施吧。

    大師從辭親就師,落發入道,守護戒律如愛惜渡海的浮囊,決不肯借給他人。他的持身則如擎油缽。其心如鬆竹之堅強,其誌如冰霜之瑩潔。行住坐臥四威儀不肅而自成,身口意三業不護而自善。大師的戒行嚴守到這個地步,可說是盡善盡美了。無論經寒經暑,他從不說苦:遇饑遇疾,亦不退墮其業。自晨經午曆黃昏以至半夜,這四時他都上堂修持念誦。煩惱等四魔,隻得請求投降。十方菩薩結界加以護持,貪欲等十種魔軍,隻有束手就縛。

    對於忍辱和精進的事,是我師所不讓人的。他遊法界之宮,觀胎藏界諸佛之海會;入金剛界,頂禮一切聖賢之群集。百千陀羅尼(總持)貫之於一心,萬億曼荼羅(壇場)布之於一身。若行若坐,隨處皆變為道場,無論是眠是覺,觀智從未稍離。是以像朝日而驚長眠,如春雷以拔久蟄,我師的禪智妙用就在這裏吧。

    自己能顯示榮貴,而又能引導人榮貴;自己示現有疾,而又能善待有疾的人。應病投藥,悲憫迷方而善作指南。大師常對門人說:&"人之貴者不過國王,法之最者不如密藏。譬如驅牛羊而趕路,很久才能到達;若利用神通以跋涉,則不勞而至。各種教義和密法,怎麽能同日而語呢!佛法的精華奧妙就在這裏吧。至於善無畏三藏拋棄王位與不空金剛親教師浮杯渡海來傳密法,(其苦心)豈是徒勞從二祖金剛薩埵稽首大日如來叩問密宗奧義,師師相傳,至今已經七代。並非菩提佛果之難得,實在是得遇此法之不易,所以才建胎藏界的大壇,施灌頂的甘露。所希望的是:若天若鬼,睹此莊嚴儀軌而洗卻塵垢;或男或女,嚐此法味而如獲寶珠。一本尊一印契,是證道的徑路;一字一句,都是成佛的父母。汝等勉之勉之!&"我師之勸誘,其妙趣就在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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