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黑係暖婚時瑾薑九笙

309:時笙牌狗糧,秦家狗咬狗(1/5)

    華南公館。

    霍一寧十二點才趕到現場,樓頂封鎖了,法證部的人在采證,他戴了手套走過去:“人怎麽樣了?”

    周肖回:“送去醫院急救了。”站在樓頂瞟了一眼底下,“不過,這麽高,恐怕不死也殘。”

    四層樓高,十幾二十米,這麽摔下去,確實能要命。

    “現場呢?”霍一寧問法證部的同事。

    “沒有打鬥的痕跡,而且是仰麵往下摔的,不可能是自己跳下去的。”法證的小趙說,“凶手就是那一屋子人之一。”

    純粹隻是推人墜樓,又是熟人作案,現場采到的證據不多,隻能先用排除法找新的突破口。

    霍一寧下令:“全部帶回警局。”

    秦家公館的一樓大廳裏,所有人都在,秦明立的母親章氏受了刺激,昏厥過去,醒來的第一句話,便指證了時瑾:“是你!一定是你!”

    一屋子人都站著,唯有時瑾,端正地坐在沙發上,對周遭的聲音置若罔聞,仿若事不關己。

    章氏情緒失控,尖著嗓子破口大罵:“時瑾,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你還我兒子!”

    她眼神裏全是怨毒,恨不得撲過去撕了時瑾,下人趕緊拉住她。

    由始至終,時瑾眼皮都沒抬一下。

    秦行沉著臉,喝止道:“沒有證據,就給我閉嘴。”

    章氏目光怨憤,衝秦行大喊:“明立現在生死不明,你居然還袒護他,還要什麽證據,不都明擺著,這個屋子裏,除了時瑾,誰還有那個動機?不是他還能是誰!”

    這裏誰都知道,時瑾放過話,要秦明立準備後事。

    秦行大喝:“夠了!”

    章氏不甘示弱:“我為什麽不能說?時瑾他都能對手足下手,我還有什麽不能說的。”她忍無可忍,情緒徹底爆發,指著時瑾咆哮,“就是他推的,因為薑九笙那個女人,他連自家人都能殺,廢了一隻手還不夠,他還要置明立於死地!他就是個不要臉的畜生,白眼——”

    時瑾突然抬眸:“罵夠了?”

    語氣不冷不熱,隻是眼底,像是結了一層冰,一點墨色暈開,冷而幽深。

    章氏冷笑一聲,反唇相譏:“我哪一句說錯了?你敢做,怎麽,不敢承認?”

    霍一寧下了樓梯,打斷了這場爭執,公事公辦:“究竟是誰做的,去警局查一查就知道了。”

    當天晚上,華南公館的秦家人,全部被帶去了警局。

    翌日一早,周肖跑了一趟醫院,回警局的時候,十點左右。

    副隊趙騰飛問他:“秦明立怎麽樣?救回來了沒?”

    周肖喝了一口水,喘了兩口氣,說:“還吊著一口氣,那麽高摔下來,沒死都算他命大,能不能醒過來就要看他的造化了。”坐下歇了一會兒,問,“審得怎麽樣了?”

    湯正義接了一句嘴:“全部有不在場的證明。”

    周肖兩腿一蹬,癱凳子上了:“我去,難不成秦明立被奪了權不想活了?選了個麵朝星空的姿勢跳樓自殺?”

    趙騰飛肯定:“不是自殺。”他早上剛拿到法證的報告,解釋說,“秦明立指甲都被樓頂的護欄刮斷了,現場有明顯掙紮過的痕跡,分明是被人推下去的,沒有打鬥,也就是說毫無防備,還是熟人作案。”

    一屋子全是秦家人,嘖嘖嘖,

    周肖摸摸下巴:“會不會是時瑾啊?”他前思後想,做了一番揣測,有理有據,“我這是合理猜測,昨天晚上在華南公館的人裏頭,時瑾動機最充分,最重要的是,時瑾高智商,弄個不在場證明so—easy!”

    嗯,有道理,時瑾腦子好。

    湯正義也這麽覺得。

    趙騰飛不認同:“時瑾要殺人,找個人遞把槍就行,有必要弄得這麽麻煩?”

    嗯,也有道理,時瑾不僅腦子好,手段更是一絕,他要殺人,說實話,能讓警局找到屍體,就算是格外開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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