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醉婚之豪門名媛顧吻安宮池奕

67、目光垂落在她蟬翼輕顫的睫毛上(1/2)

    “不是一直想知道麽?”男人微微隱忍的閉目,又繼續:“公務繁忙,加上在吃藥,以後大概都會是這個狀態,所以不會來打攪你,怕忍不住脾氣,知道你沒事就行。”

    她知道,上一次他說過,在吃藥,副作用脾氣會很暴躁。

    她隻是看著他的隱忍,沒接話的打算,隻握了他的手幫著支撐,接觸他熱熱的掌心,卻忽然緊了眉,“你在發燒?”

    “嗯。”宮池奕隻是喉結輕顫,幾不可聞的諷刺。

    兩個人待了這麽久,他兩次言語提醒,出門前、回來後兩次握過她的手。

    她微仰臉,看著他的淡漠,起那麽些了愧疚,擁吻時他掌心滾燙,薄唇寒涼,她都忽視了。

    “我去給你買藥。”她說著就要轉身。

    宮池奕抽出手臂,聲音淡淡,“抗一抗就過去了。”

    吻安怔了怔,側首,“……你在怪我麽?”

    他隻是幾不可聞的彎了一下嘴角,挪了兩步。

    忍著越來越明顯的疼痛,在額頭冒汗,雙腿顫抖的狼狽前,從兜裏摸出手機,給展北撥過去,沉聲:“進來接我。”

    她就站在他旁邊,他卻寧願打電話叫展北也不讓她扶。

    展北把他扶到輪椅上推出去,期間他沒跟她說過話,也沒有回頭,而她一直在原地站著。

    微微握了手心,頭一次,她覺得自己犯了錯。

    …。

    出了酒店上車,宮池奕早已緊繃下巴,胸口絞成一團,極少的暴戾,無處安放。

    展北從後視鏡投過去的目光是擔心的,為了來這兒,他這一天多了兩頓藥,這樣的情況並不意外。

    車子緩緩啟動,雨點窸窣落下,覆蓋車內的沉鬱。

    繞過一座橋掉頭到馬路對麵,花了大概五分鍾,車停時,後座的男人壓著嗓音,“查鬱景庭背後是什麽人。”

    沒人能查到他的身份,鬱景庭做到了,雖然不夠精確。

    展北蹙了眉,聽他說“不用跟著我回房”時,明顯忍著痛,薄唇抿得有些發白,但還是隻送到房間門口。

    房間裏,一片黑暗。

    從門口到臥室,宮池奕花了幾分鍾,然後坐在窗口位置,看不到臉,陰暗裏,有型的軀體越顯僵硬。

    餘歌接到他的電話,連續‘喂?’了好幾聲,沒聽到他說話,才皺了眉,“你怎麽了?”

    男人忍痛閉了閉目,聲音低啞,“不是說結果出來了?”

    回答他的不是答案,而是餘歌忽然的沉重,“你是不是生病了?……感冒?”

    不等他說話,餘歌立刻道:“你可不能吃感冒藥,跟你的輔助要衝突,扛也得扛過去!”

    宮池奕頓了頓,而後薄唇輕扯,剛說完的話,還成真了。

    餘歌無奈的歎了口氣,“你說你為了一個女人這麽費勁……”

    他掛了電話,然後又給宮池鳶打,絲毫不考慮那是半夜。

    “跟進鬱景庭這麽久,沒收獲?”

    宮池鳶聲音裏都是困意,但話已經跟上來了:“還真沒有……”

    他沉默片刻,淡淡的聲音,簡明篤定,“所以,他是借著你的案件之便,在愛丁堡提取有關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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