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醉婚之豪門名媛顧吻安宮池奕

66、試試放了我又是什麽意思?(1/2)

    她剛把宮池奕扶到沙發上,他就看出了她急匆匆的想出門,握了她的手腕,“去哪兒?”

    吻安想了想,有必要做點說明,“我來這裏不是因為跟你生氣,隻是不喜歡別人對我呼來喝去,也的確有事。”

    如果他沒有記錯,電話裏她說跟鬱景庭約好了,屬下也說她跟一個男人同時下榻酒店。

    她已經拿來毛巾遞過去,“你身上很潮。”

    卻見他隻是定定的盯著她,不見喜怒。

    顧吻安皺了一下眉,反手把自己的睡袍衣帶係好,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我很快就回來。”

    他的手收了回去,可聲音很沉,“下著雨。”

    她看了看他,隻是說了句“我知道。”並沒領會他話裏另外一層含義。

    黑蒙蒙的夜裏,雨並不大,但寒冷厚重而刺骨。

    拿著鬱景庭的車鑰匙串走出酒店,顧吻安微微縮了肩,腦子裏又拂過兩小時前的場景,說不上不喜歡,但還是皺了皺眉。

    咖啡吧,位置靠裏,她把從柯錦嚴那兒要來的號碼沿桌推到鬱景庭麵前:“是古瑛的號碼麽?”

    鬱景庭目光淡淡的垂下,卻沒回答她。

    就在她收手時,他很自然的伸出手握了她的四指,手心幹燥而舒服,她卻驀然蹙眉。

    他的動作再自然,終歸是唐突的。

    然,她剛要用力,鬱景庭淡淡的看了她,明明是冒犯又顯得一片清淡,道:“指甲,怎麽弄的,不像你的風格。”

    顧吻安不擦指甲油,所以幹淨的指甲起了坯子一眼就能看到,他還用指肚拂過,“女孩子細皮嫩肉,容易劃到。”

    她居然半個字都接不上,隻能看著他從中規中矩的黑色公文包拿了鑰匙串,抽了一張濕巾墊著,然後打磨她的指甲。

    整個過程,不長,顧吻安卻覺得很詭異,無數次看了他。

    那是她跟宮池奕打電話時無意識摳起來的坯子,她並不在意,實在不知道他眼神為什麽這麽好?

    柔唇微抿,把手縮了回去,“我自己來。”

    鬱景庭也不堅持,把鑰匙串遞給了她。

    就這樣,她順手把車鑰匙串放進包裏,帶回酒店,直到接了他的電話說車鑰匙被她拿走了回不去,她才恍悟。

    撐著傘剛走到酒店前大大街,一眼看到了對麵的鬱景庭,她的眉心更緊。

    “你就不會找個地方避雨麽?”她走過去怪異的盯著濕了不少的鬱景庭。

    鬱景庭隻淡淡的彎了一下嘴角,從她手裏接了鑰匙,“手機沒電了,怕你出來找不到。”

    她盯著他,無言以對。

    “資料發你郵箱了,看完記得刪。”他說完作勢直接冒雨走到停車的地方。

    她皺了一下眉,傘送給他是不行的,淡淡的道:“你跟我到酒店門口,再把傘帶走。”

    其實鬱景庭身上都濕了,多淋會兒也壞不到哪兒去,但他還是把她送到了酒店門口。

    …。

    顧吻安進房間時,宮池奕依舊坐在沙發上,甚至還是剛才那個姿勢,目光悠悠然打在她身上。

    出去時帶傘,回來時空手。

    她走過去,他收回視線,他拍了拍身側的位置,“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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