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瑤子秦軍

再戰涿鹿(四十三)(1/5)

    (前言)

    遠聞奇書,千裏行路,遙遙博望,夢回軒轅。

    (正文)

    還記得她回人間初次與榆罔相見,卻是為了帝女薑榆淑。

    神農殿,正殿

    榆罔神色威嚴雙腿盤於高台席上,俯望著刑天與女娥。

    “帝尊,刑天請命:請放了帝女薑榆淑。”

    “不可!”榆罔分明惱怒,卻極力壓製住了怒氣,冷眼望著跪在下麵的刑天,向他詢問:“刑天,你可知本帝耗費了多少的心神才終於糾到了帝女的錯處,置她於百口莫辯之地?”

    刑天不答再次懇求:“請放了帝女薑榆淑。”

    榆罔勃然大怒:“你不知道!因為你知道的話,你就會站在本帝的身邊,而不是為了那個賤人!”

    賤人,這個詞第一次從榆罔嘴中蹦出,禁不住讓女娥心中淚流。她從未見過如此怒顏的榆罔,亦從未聽過他這樣辱罵一個人。女娥知道榆罔會成這番樣貌全都是為了自己,女娥亦知當下局麵榆罔怕是更加難以聽進自己的勸說了。

    隻見她毅然走近了榆罔,眼神耀閃,勸說其道:“若是女娥姐姐在世,也定然不願帝尊殺了帝女!”

    “你是何人?”榆罔細細打量,這才發現了她,“姬桑?你還活著?”

    “是,我還活著。”女娥吞咽了一口口水,繼續說道:“可女娥姐姐卻已經死了。帝尊,你為了一個已死之人,不顧天下虎狼之視,毅然殺了帝女薑榆淑,置朝堂內亂,置神農內鬥,這又豈是女娥之願?”

    “你住口!”榆罔臉色漲紅,憤然指著女娥之臉。

    可女娥卻不肯罷休,反而慢步朝前,神色戚戚,臉上浮過了一絲哀涼:“神農嚐草即帝位,盛傳七世至榆罔。天下五分群雄起,不叫刀俎向薑國。帝尊,天下未定,百姓未安,那把刀依舊懸在薑族百姓的頭上。這可是你往日所願的,曾經所期的,今日所求的……”

    榆罔緩緩地放下了手,那一瞬間他仿佛在姬桑的身上看到了女娥的影子,亦回想起了最初他在“公學堂”前曾對女娥所說過的話——

    【“薑姬,你知道嗎?自你盜取文字,我就一直在想:要教萬民以德,不貪天下之財而使天下共富;不分智貴貧賤而天下共尊;不威厲天下而各自邪正;不欺萬民而自樂勤耕……也許,這隻是一種理想,但我薑榆罔,卻想用這雙手親自去開創,去製造一個全新的未來,而這裏,便是我的起點,是這份執著傳承的起點。”】

    “是啊,姬桑說的是。是本帝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不知不覺已然忘了初衷。”榆罔長歎了一口氣,揮了揮手示意一旁的侍從。

    侍從取了榆罔的寶劍舉在女娥的麵前,榆罔又道:“你火速前去,見寶劍如見本帝,定然沒有人敢阻你。”

    女娥大喜,一手接過了寶劍,與刑天一起叩謝了榆罔。

    “若是女娥還在,定然也會如此勸說本帝吧。”榆罔淒然一笑,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離去。

    雖然之後她前去救,可最終卻還是未能救得薑榆淑的性命。

    此後她入住了“春思苑”,從小蠶口中得知了些曾經所發生的大事,隨之去龜書閣偷書,發現了《洛書》中的秘密,從而懷疑起了阿醜。

    還記得因了那盒中的車乘,她千裏迢迢的趕去軒轅,又隨軒帝去了博望,卻不料在最為窘迫困頓之時再遇了榆罔。

    泥濘路上,長長血痕,嫘後命人捎於她的白衣,此時竟被染得赤紅,儼然已成了紅衣。雨中的長發服帖的貼在女娥的臉上,女娥抬頭望著虛空,雨水滴落在了她的眼眸。她伸出了一隻手欲往前抓住什麽,可那裏卻什麽也沒有……

    突然有一個人出現在了她的眼前,那是她日思夜想的,心中的唯一記念。

    女娥笑了,那一刻她笑得如此美麗,就像是一副童話,觸動了榆罔的內心。

    “榆罔哥哥……”意識模糊間,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了這個名字,撲倒在了榆罔的身上。而榆罔亦用溫暖的雙手將她整個擁入了懷裏,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說了一句:“我來了”。

    女娥笑了,那一刻她笑得如此美麗,就像是一幅童話,觸動了榆罔的內心。那時榆罔不知怎麽了,透過她他仿佛看到了女娥的容顏。他的手微微的舉了起來,可隨之又想要放下。

    女娥已死,又豈會是她?榆罔握緊了拳頭。

    “榆罔哥哥……”意識模糊之間,女娥情不自禁的呼喊出了這個名字,隨之眼前一黑,撲倒在了榆罔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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