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音樂筆記

蓮花音樂節和爵士音樂節(1/2)

    我心裏想,與其說布盧明頓是一座崇尚藝術的小城,不如說是一座懂得或者說是更會自娛自樂的小城。蓮花音樂節,讓他們欣賞音樂,更讓他們能夠有一個找樂兒的機會和場所。在這裏,音樂,不過為他們的這種生活伴奏而已。除了蓮花音樂節,布盧明頓一年四季不知道有多少這樣名目繁多的屬於藝術的節日,讓他們單調的生活多些色彩,讓僻靜的地方多些熱鬧,讓他們攜妻將雛,扶老挽幼,走出戶外,盡情撒歡。他們將藝術世俗化,或者說,藝術融入了他們世俗生活之中,而不隻是高高地端坐在蓮花盤陀上。

    音樂會開始了,這邊帳篷裏是來自加納的打擊樂,觀眾和樂手們交錯坐在表演區域裏,擊打著非洲鼓,站在前麵的演員帶動全體觀眾,隨著鼓點的節奏翩翩起舞。那邊舞台上,連續三個樂隊次第登場演出,最開始出場的是美國南部的民間音樂。接著的是來自加拿大魁北克的民間音樂,最後出場的是來自波蘭的鄉村音樂。壓軸的他們最為精彩,一共五個人,卻都一專多能,變魔術一樣,手中不停變換著不同的樂器。特別是其中一位,邊彈奏著樂器,邊歌唱起來,就像在穀場在田頭在這裏用舊穀倉改造的鄉村舞會上,對著月亮和太陽,也對著揚起的塵土,載歌載舞。他的嗓音很甜美,又帶有一點點憂傷,是我聽慣的那種東歐的情調。那種來自民間的旋律,真的非常樸素又動聽,是我們如今已經晚會化和比賽化的歌聲中越來越缺少的鄉土之聲和天籟之音。

    暮色降臨的時候,音樂還在繼續。蓮花音樂節,彰顯的就是這樣民間音樂的主調。他們不玩高雅,專搞下裏巴人。他們像老朋友聚在一起自彈自唱,自娛自樂,讓日子過得有了音樂的味道,而不隻是柴米油鹽和瞌睡打鼾或者電視裏插科打諢的味道。他們像蚯蚓鑽入泥土,不願意如百靈鳥隻在高高的枝頭或精致的籠中歌唱。

    蓮花音樂節,讓我想起去年夏天在這裏碰到的首屆爵士音樂節。在布盧明頓,由於依托於印第安納大學的音樂學院,音樂節特別多。首屆爵士音樂節,地點的選擇,很有些特別,出乎我的意料。不在我們這裏司空見慣的音樂廳體育館酒吧或公園,而是在市中心第五街旁的一條不足百米長、二三十米寬的一條小街上。

    街兩頭用黃色帶子一圍,車輛禁止通行,一頭搭起了白色的帳篷,安放了音響器材,算作舞台,一頭是入口,免費開放,人們隨便出入。中間擺放著折疊椅,路旁開來一輛裝滿啤酒和飲料的廂式貨車,人們可以邊喝著啤酒或飲料邊欣賞爵士樂了。這種臨時將街巷當成舞台的情景,便於附近社區人們欣賞文藝演出,在國內未曾見過。

    音樂會在上午11點開幕,到晚上11點結束,中間不停歇,各個組合輪番上陣,演奏不同風格的爵士樂。我不大懂爵士樂,隻聽到時而歡快時而憂鬱,架子鼓、吉他和貝斯敲打得格外激越,即興的演奏特別多。

    我心裏想,與其說布盧明頓是一座崇尚藝術的小城,不如說是一座懂得或者說是更會自娛自樂的小城。蓮花音樂節,讓他們欣賞音樂,更讓他們能夠有一個找樂兒的機會和場所。在這裏,音樂,不過為他們的這種生活伴奏而已。除了蓮花音樂節,布盧明頓一年四季不知道有多少這樣名目繁多的屬於藝術的節日,讓他們單調的生活多些色彩,讓僻靜的地方多些熱鬧,讓他們攜妻將雛,扶老挽幼,走出戶外,盡情撒歡。他們將藝術世俗化,或者說,藝術融入了他們世俗生活之中,而不隻是高高地端坐在蓮花盤陀上。

    音樂會開始了,這邊帳篷裏是來自加納的打擊樂,觀眾和樂手們交錯坐在表演區域裏,擊打著非洲鼓,站在前麵的演員帶動全體觀眾,隨著鼓點的節奏翩翩起舞。那邊舞台上,連續三個樂隊次第登場演出,最開始出場的是美國南部的民間音樂。接著的是來自加拿大魁北克的民間音樂,最後出場的是來自波蘭的鄉村音樂。壓軸的他們最為精彩,一共五個人,卻都一專多能,變魔術一樣,手中不停變換著不同的樂器。特別是其中一位,邊彈奏著樂器,邊歌唱起來,就像在穀場在田頭在這裏用舊穀倉改造的鄉村舞會上,對著月亮和太陽,也對著揚起的塵土,載歌載舞。他的嗓音很甜美,又帶有一點點憂傷,是我聽慣的那種東歐的情調。那種來自民間的旋律,真的非常樸素又動聽,是我們如今已經晚會化和比賽化的歌聲中越來越缺少的鄉土之聲和天籟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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