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哲學

附錄三 讓理性放假,在音樂裏活!

勞倫斯會不喜歡認知行為治療。他會說,“全都在頭腦,在理性中,它跟我們的生命之血這一深厚的源泉斷了聯係。它不是我們現代疾病的治療方法——它本身就是疾病。這隻是又一種用技術層麵上的理性控製我們的野獸靈魂的嚐試。”類似地,尼采會對積極心理學及其對幸福的崇拜感到驚愕。他會喊道:“他們是曆史上最後的人。在《諸神的黃昏》中,他們發明了對幸福老套的崇拜。”我對這一觀點有些同感。人類靈魂中並非所有的東西都是可以用計算機問卷加以量化的,然而,我認為勞倫斯、尼采、榮格和那一時期的其他非理性主義者本末倒置了。我們的無意識、我們的夢境、我們的自動—情緒係統,聽從我們的思想和信念。如果我們的信念有害,那麽我們的整個精神生活都會出問題。如果我們想變得更健康,我們不能采取這樣的辦法——試圖不再思考,試圖回到一種原始的無意識,像勞倫斯努力做的那樣。答案不是逃離有意識的思考,答案是停止愚蠢、糟糕、破壞性的思考。當我們這樣做時,我們就能夠把自己從過度思考中解放出來。我們可以想得少一點兒,單純地享受當下,享受身體。 蘇格拉底也需要從狄奧尼索斯那裏借鑒一些東西。在臨終前,蘇格拉底對他的弟子們說,他屢次在夢裏聽到一個督促他的聲音,叫他去“創作音樂、傳承音樂”。他不明白這個夢的含義,但也許這個夢是在告訴他,隻有理性哲學還不夠,有時我們還要向我們的本性中更狂野的那些神致敬。 勞倫斯會不喜歡認知行為治療。他會說,“全都在頭腦,在理性中,它跟我們的生命之血這一深厚的源泉斷了聯係。它不是我們現代疾病的治療方法——它本身就是疾病。這隻是又一種用技術層麵上的理性控製我們的野獸靈魂的嚐試。”類似地,尼采會對積極心理學及其對幸福的崇拜感到驚愕。他會喊道:“他們是曆史上最後的人。在《諸神的黃昏》中,他們發明了對幸福老套的崇拜。”我對這一觀點有些同感。人類靈魂中並非所有的東西都是可以用計算機問卷加以量化的,然而,我認為勞倫斯、尼采、榮格和那一時期的其他非理性主義者本末倒置了。我們的無意識、我們的夢境、我們的自動—情緒係統,聽從我們的思想和信念。如果我們的信念有害,那麽我們的整個精神生活都會出問題。如果我們想變得更健康,我們不能采取這樣的辦法——試圖不再思考,試圖回到一種原始的無意識,像勞倫斯努力做的那樣。答案不是逃離有意識的思考,答案是停止愚蠢、糟糕、破壞性的思考。當我們這樣做時,我們就能夠把自己從過度思考中解放出來。我們可以想得少一點兒,單純地享受當下,享受身體。 蘇格拉底也需要從狄奧尼索斯那裏借鑒一些東西。在臨終前,蘇格拉底對他的弟子們說,他屢次在夢裏聽到一個督促他的聲音,叫他去“創作音樂、傳承音樂”。他不明白這個夢的含義,但也許這個夢是在告訴他,隻有理性哲學還不夠,有時我們還要向我們的本性中更狂野的那些神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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