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帝重回十八歲

268、一針見血(1/2)

    《思凡》的劇情,是尼姑色空在仙桃庵內度日如年不忍寂寞,她思戀凡間生活逃下山來。

    而《下山》,則主要講的是一個法號本無的和尚,同樣受盡了寺裏的清冷孤寂,趁著師父出去,從碧桃寺下山。

    糅合到一起,兩人下山的路上遇見,然後發生一些事情,進而產生了感情。

    正因為此,所以叫雙下山。

    因為一個從仙桃庵出來,一個從碧桃寺出來,在孟輝筆下,給他們叫做‘逃之夭夭’。

    又因為都有‘桃’,所以也念做桃之夭夭,引申到詩經的《桃夭》上: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原本就是賀新婚詩歌,把桃花比作新娘,表達了對美好生活的向往。

    如此一來,也跟這出話劇的本意相符,同樣是尼姑和和尚追求美好生活,在當時是離經叛道,但卻敢於打破世俗,追求自由,也批判那種思想的禁錮。

    至於《十日談》,描繪的則是十個青年男女一起外出遊玩,白很有趣,但晚上很無聊,為了打發時間,就商量每人每晚講一個故事,十下來,就有了一百個故事,集結成了十日談。

    “當初我們還在華戲念書,整就想著對話劇的形式作出一些改變,你看,劇場話劇其實在英文裏,就叫做Eperienal heaer,但這個詞的原意,其實就是實驗戲劇。那時候我們就是什麽都敢排,而且很多時候連劇本都沒有,邊排邊商量著接下來的劇情和台詞,慢慢就有了脈絡,所以對大家來,這就是一個很新奇的東西,也讓我們越來越有興趣。”

    寧遠知道,孟輝學曆挺高,正兒八經的碩士。

    當初他本科是在京師大上的,期間加入了京師大師兄牟森擔任導演的蛙實驗劇團,86年畢業後,他分配到學校當老師。

    雖然這樣,但孟輝對表演依然沒有丟棄,87年的時候,蛙實驗劇團將法國劇作家尤涅斯庫的荒誕劇《犀牛》搬上舞台,孟輝在其中主演了一頭名叫‘讓’的犀牛。

    這,是孟輝第一次走上華戲的舞台,也是他跟犀牛的猿糞。

    因為這樣的經曆,讓孟輝覺得找到了自己的方向,所以當年他就決定報考華戲,第二年,他如願以償的拿到華戲導演係研究生的通知書。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起,迸發了孟輝最大的創作熱情,跟他的同學們廢寢忘食的排演新戲。

    “那時候,我們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就是大膽打破編劇、導演、演員之間的界線,以集體創作和即興表演為主,倡導那種“生氣勃勃、具有懷疑精神和反叛能量”的表演。”

    “91到9年,我跟華戲的十幾個戲劇狂熱分子一起組成的創作集體,我作為導演的主要任務,就是激發演員們你一言我一語的編戲,一邊即興表演。”

    “那個時候,演員裏就有胡君和他老婆盧芳,還有徐番、何兵、陳曉藝、韓清、龔麗君、郭滔這些人,還有刁一男、寥梅、張楊、霍昕這些主創。”

    孟輝感歎道:“現在,他們都紅了,不過好在他們還沒有忘記話劇,但大部分都跑到人藝那邊去了,就我和寥梅、郭滔來了咱們劇院,可惜郭滔這子還不老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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