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命數(2/4)
沈澤川騎著人,一拳打得蕭馳野偏頭。蕭馳野一把握住沈澤川的手腕,狠狠拽近自己,舌尖舔著齒間被打出的血,:“你我誰也別想好過!”
香芸已經喚出了雜役,合力拖開他們二人。蕭馳野一振臂,那五大三粗的雜役們隻覺得虎口發麻。然而蕭馳野卻沒再撲上去,他抬指擦著臉上的傷,:“滾開。”
香芸見狀不妙,示意雜役趕緊去王府喚人。
豈料蕭馳野:“誰敢驚動我爹,我就打斷誰的腿!”
香芸聲音一軟,順勢:“幹嘛呀這是,二公子平素最會憐香惜玉,今夜怎麽把姑娘都嚇著了?爺們喝了酒,切磋切磋也是常有的事,罷了便罷了,咱們一笑泯恩仇嘛。”
蕭馳野起身,脫了髒兮兮的外袍,扔給香芸,:“進去。”
香芸抱著外袍,勸道:“二公子,外邊這麽冷……”
她漸漸不敢吱聲,對姐兒們悄悄揮手,帶著人又退回了門內。不過這次沒關緊門,一眾姐兒都扒在門窗邊偷看。
沈澤川拾起傘,身上髒得不成樣子。他淋了雨,發縷貼在頰麵,襯得膚色更白。
“下一回,”沈澤川,“要找我直接去門口,這條巷我八百年也不一定走一回。”
“要是知道你從這裏過。”蕭馳野,“我就是吐屋裏也不來這兒。”
沈澤川諷笑,:“那還真是冤家路窄。”
蕭馳野抬步走向他:“從今往後我會盯緊你。”
“你都自顧不暇了,還這麽為我費心。”沈澤川抬起傘,隔出距離,“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一場秋獵就想打得花家翻不了身,簡直是癡心妄想。”
“你還是想辦法保命吧。”蕭馳野胸膛抵著傘,睨著他,“沒了太後作保,你還能活多久?”
“龍庭都換了人坐。”沈澤川,“你那想當然的念頭,是不是也該換一換了?”
“你殺不了任何人。”蕭馳野,“欠你的人是邊沙騎兵和沈衛。”
“你什麽便是什麽。”沈澤川又披上了那層溫順的外衣,他收回傘,對蕭馳野溫柔地,“我聽你的好不好?”
蕭馳野那股無名火驟然高漲,他:“好啊,那你今夜便跟我待在一起。”
“溫香軟玉帳裏臥。”沈澤川,“你還有跟人分榻而享的癖好?對不住,我沒有。”
蕭馳野如今怎麽看他都是想要幹壞事的樣子,於是:“你躲什麽?不是我什麽便是什麽!”
“你是不是,”沈澤川指了指腦袋,“昏頭了?”
“錦衣衛的閑人都編入了禁軍。”蕭馳野,“昏頭的人到底是誰?”
沈澤川停頓少頃,:“總督要我幹什麽?”
蕭馳野麵頰上還留著紅印,他眉間戾氣一散,變成混子的懶散樣,轉身坐在簷下廊,指了指自己的靴。
沈澤川衝著他緩緩牽動了唇角,:“好。”
翌日清早,晨陽來接人,在香芸坊門口見著了抱著狼戾刀的沈澤川,一愣。
沈澤川靠著門的身體站直,對晨陽行了禮。
晨陽瞬間覺得不好,問:“沈……緹騎怎麽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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