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總是太磨人

第27節(1/3)

    坐到了傅同邊上,聲音低沉:“先喝點粥,再吃別的。”

    傅同還沒說話,那邊白唐先點了點頭:“對的對的,先喝粥比較好,同哥我來給你盛啊。”

    小白兔的效率前所未有的高,從拿碗到盛粥再到放回去,從頭到尾不過二十秒。

    睚眥先生:無話可說.jpg

    隻能沉默地拿起筷子,用美食來平複自己此時相當複雜的心情。

    這頓飯很熱鬧,來來往往吃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十二點,白唐和饒涉麻溜地把桌上清理了,隻剩下小點心和泡好的茶。

    傅同要等陸川,也就沒走,坐在那裏聽他們說話,樊休特別壞心眼,別的不說隻說鬼故事,原因也很無聊,純粹為了嚇白唐。

    偏偏小白兔還就真被嚇到了,毛絨絨和兔耳朵和尾巴一起鑽出來,委屈巴巴,通紅的兔子眼濕漉漉。

    傅同看著,突然想起了昨晚墓室裏赤瞳的攝魂鬼和那塊牌位,就問了一下。

    樊休搶答:“攝魂鬼和鬼卵已經封印了起來,這次因為是鬼事,我們做到這就夠了,後麵的會全部轉交給天師府處理,大佬別擔心,天師府那幫人不是普通的心狠,落在他們手裏,攝魂鬼的下場好不了,現在就隻剩下一個問題……”

    他指了下自己的辦公桌:“那塊牌位的去留問題。”

    傅同怔了怔,隨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牌位刻字的那麵正對著他,黑底白字,不是孟歧,而是——

    宿宣。

    生年公元一一二九。

    卒年公元一一四七。

    隻活到了十八歲。

    傅同的視線在上麵停留幾秒:“以前都是怎麽處理的?”

    樊休腦殼痛到快禿頭:“以前從來沒遇到過這種情況,而且她的遺骨也不簡單,上麵刻滿了經文,也就是說,她不是死後成白骨的,而是入棺前就已經成了那樣,牌位是為了把她困在墓裏,墓室裏四處也都是鎮封的經文符紙,很明顯,當時的人用這個女孩子的命和魂魄,封印鎮壓了那枚鬼卵。”

    才十八歲的女孩子。

    可惜了。

    傅同看向饒涉:“在這裏找個風水差不多的地方供奉起來吧,不容易。”

    饒涉剛想說好,突然想起頂頭上司還沒說話,巴巴地偏過頭。

    傅潛淵稍稍頷首。

    小天師便笑了,拿了線香和符紙到樊休桌上把牌位端起來,開始測算。

    傅同就沒再看那邊,分別給溫琅和解南打電話說了攝魂鬼的事,兩個人鬆了口氣,隔著話筒給了他一個比心心和麽麽啾,然後被睚眥先生特別冷漠的掛斷了電話。

    老虎先生:嚶。

    饕餮陛下:呸!

    傅同不用深想都能預料到他們的反應,笑了一聲,低頭繼續喝茶。

    十五分鍾後,接到陸川電話下樓,剛出大廈就看到了黃朗和蒼槐,小黃鼠狼精染了奶奶灰,一頭小黃毛兒瞬間成了小白毛兒。

    小白毛兒明顯對自己的新發色很滿意,歡歡喜喜地問傅同:“同哥,這個顏色好不好,是不是瞬間很時尚,一點都不非主流了?”

    傅同沉默幾秒:“你對時尚這個詞有什麽誤解?”

    黃朗委屈巴巴:“不是,我是看你前幾個月的海報上染過奶奶灰,覺得很好看,就試試嘛。”

    話音落下,傅同還沒說話,旁邊陸川先開了口:“這色挑臉,該和誰比你心裏沒點數?”

    言下之意就是你長得醜。

    會。

    心。

    一。

    擊。

    小白毛兒霎時間更委屈了。

    傅同有點想笑,但顧及著未成年崽崽的心情,勉強控製住了,和他們一起上車往錄製場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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