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萬斯年蘇格孟斯年

008 與我私奔(1/5)

    “好……好像是吧。”鍵盤手見兩人反應如此大,猶豫地道。

    “你怎麽不早說,我去告訴孟公子。”蕭樹說著,抬腳離開。

    魏瀾姍跟上蕭樹,睨視他:“蘇格是誰?”

    “就是我說的,我們的一個小朋友。”

    “是頭發長長、瘦瘦白白的那個小女孩嗎?”

    蕭樹覺得奇怪,看她一眼:“你認識?”

    “她和孟斯年什麽關係?”魏瀾姍問。

    蕭樹想了想,說:“叔侄關係。”

    魏瀾姍回憶了一下:“我怎麽不知道孟斯年有這麽大一個侄女?”

    “哈哈哈,他倆叫著玩的。”

    魏瀾姍:“……”

    兩人走到孟斯年辦公室門口,透過玻璃門看進去,孟斯年正在打電話,皺著眉頭,神情嚴肅。蕭樹敲了下門,孟斯年看他一眼,抬手示意他進去,蕭樹對魏瀾姍說:“你等我一下。”

    魏瀾姍卻置若罔聞,直接跟著蕭樹走進了孟斯年的辦公室。

    蕭樹瞪大眼睛回頭看她,她不以為意,越過他繼續朝裏走。

    孟斯年察覺到來人,打電話的間隙,抬了抬眼皮瞥她一眼,眉頭皺得更緊了。蕭樹認命地跟過去,指了指沙發,對她說:“坐吧。”

    蕭樹拿了個杯子倒了些純淨水放到她麵前,兩人等了一會兒,等到孟斯年打完電話,蕭樹吸了口氣剛準備說話,孟斯年看也沒看兩人,率先問道:“蕭樹你怎麽回事?”

    蕭樹偷偷看了眼魏瀾姍,幹笑一聲,知道是真惹孟斯年生氣了,忙把蘇格拿出來救場:“正帶瀾姍參觀我們公司呢,聽到蘇格的消息,我就趕緊過來了。”

    果然,孟斯年猛地抬頭看他:“蘇格回來了?”

    “沒有,不過,聽蔡子說,可能去西藏了。”

    “西藏?”孟斯年這反應,比蕭樹和程藍剛一聽到時的驚訝更甚。

    “嗯……”蕭樹小心翼翼地回道。

    孟斯年揉了揉眉心,咬牙切齒地說:“她真是欠收拾了。”

    “嗯……”蕭樹繼續小心翼翼地回道。

    孟斯年接通內線,秘書的聲音立刻傳來:“老板。”

    “查下今明兩天去拉薩的航班。”

    “好。”

    蕭樹急了:“西藏這麽大你去哪兒找她?”

    孟斯年似乎很煩躁,他沒搭理蕭樹,蕭樹還想再勸,他桌子上的手機卻響了起來,孟斯年接起:“喂?……是……什麽快遞?哪裏寄來的?……拉薩?請幫我放到樓下快遞櫃裏。”

    掛了電話後,他拿起車鑰匙和外套就向外走,邊走邊交代工作:“老蕭,音樂節的那個策劃案沒問題的話你批一下,藍色Blue樂隊新歌的編曲得盡快完成,幫我和大家說新年快樂,今天可以提前下班。

    ”

    “這最後一天上班,你就差這幾個小時啊?和大家再見可就是明年了。”蕭樹說。

    “明年見。”

    蕭樹目送他離開,回頭對坐在沙發上喝水的魏瀾姍聳聳肩:“我就說吧,孟公子很忙。”

    “沒事,我過段時間再來。”魏瀾姍還是冷冷淡淡的樣子。她站起身,走到門口,突然回頭,問,“蕭老師,孟斯年很喜歡那個蘇格吧?”

    “啊?”蕭樹先是一愣,隨後認真想了想,“是吧,蘇格這小丫頭古靈精怪的,我們都挺喜歡。”

    顯然,魏瀾姍對他的回答並不滿意,隨意“嗯”了聲,開門走了。

    拉薩八廊街附近的一個特色客棧中,蘇格趴在前台填好快遞單子遞給風情萬種的老板娘:“姐姐,上次那個快遞幫我查一下到沒到?”

    老板娘拿著手機翻了一會兒:“剛簽收,這又是寄給誰的?還是孟渣男?”

    蘇格點頭。

    “既然都是渣男了,還給他寄東西幹嗎?”老板娘覺得這小姑娘特別有意思,“他對你做了什麽?”

    “是呀,小姐姐,”老板娘的弟弟阿蒼湊過來,“渣男該忘就得忘,現在都流行‘小奶狗’。”

    阿蒼露出一排牙齒衝她笑著,在小麥色皮膚的映襯下,牙齒越發顯得潔白明亮,說到“小奶狗”時,他用力指著他自己,笑得陽光樸實。

    小奶狗?蘇格心下好笑,覺得他大概是巧克力奶的。她斜靠在吧台,點燃一支煙,抬眼皮問他:“你猜我為什麽叫他孟渣男?”

    “因為他劈腿了。”“小奶狗”阿蒼篤定地道。

    蘇格也沒管對麵站著阿蒼,呼出一大口煙霧,朦朧中,她那屬於女孩特有的軟軟的聲音傳到阿蒼耳中:“因為他睡完沒給錢。”

    阿蒼愣住。

    從外麵剛回來的穗穗聽到她的話,一下撲過去:“格總!你和孟神果然睡了,你還說沒有,我就說不可能吧,一宿沒回來你倆蓋棉被純聊天嗎?”

    蘇格衝她眨了下眼睛。

    “你眨什麽眼睛,實話招來,睡了幾次?”

    蘇格氣得差點把煙掐斷,她翻了個白眼,抬腳上樓,心道:這個豬隊友!

    穗穗緊緊跟著她:“我是讓你強吻他,不是讓你去獻身,你慢點走,咱倆聊聊。”

    “姐……”阿蒼哭喪著臉看向老板娘阿玉。

    阿玉瞪了眼自家弟弟:“你沒戲。”

    “你怎麽確定?”

    “不是一類人,你老實點。”

    “誰說的,別人跟小姐姐搭訕她都不理的,她隻理我。”

    “那是看在我給她寄快遞的麵子上。”阿玉將快遞單貼到包裹上,隨手將蘇格空下來的電話那一欄填上自己店的座機號。

    然後,座機電話突然就響了。

    “你好,蒼玉客棧。”阿玉隨手接起。

    “你好,我找蘇格。”

    電話中傳來的聲音低沉好聽,沉穩卻又不失年輕人的活力,阿玉憑借多年的經驗,確定對麵這人一定是個帥哥。她咳了一聲,柔聲問:“您是哪位?”

    “我是蘇格的朋友。”

    阿玉看著手邊包裹上的收件人姓名,突然笑了:“你不會就是孟渣男吧?”

    孟斯年:“……”他心裏盤算著,逮著蘇格要先揍一頓才解氣。

    阿蒼聽到“孟渣男”三個字,好奇地湊過去聽,阿玉接著問:“蘇格為什麽叫你孟渣男呀?”

    孟斯年禮貌地說:“請讓蘇格來接電話。”

    “她說是因為你睡了她沒給錢,是不是真的呀?”阿玉說完,捂著嘴笑起來。

    孟斯年:“……”打一頓也解不了氣!

    “我讓我弟去喊一下,你等會兒。”阿玉說完,示意阿蒼上樓,阿蒼一聽去找蘇格,高興地三步並作兩步躥上樓梯。

    阿玉接著對話筒那邊的人說道:“孟渣男你要有空,歡迎到拉薩玩,我給你住宿打八折。”

    “你可以叫我孟先生。”

    “孟渣男”這個名,似乎,他隻允許蘇格這麽叫。其實,蘇格叫也不允許,隻是,從蘇格嘴裏叫出來,他不會覺得討厭罷了。

    “孟先生你是不是長得特帥?我見挺標致的一小夥兒跟蘇格搭訕,她都愛理不理的。”阿玉似乎很有閑聊的欲望,前台沒有人來辦理入住,她閑來無事,摳著紅指甲,夾著話筒,撩著男人,好不愜意。

    孟斯年並不接她話茬,他嘴裏叼著煙,點燃,問道:“蘇格還沒過來?”

    阿玉聽到打火機的聲音,還有他含糊不清的說話聲,推斷他在抽煙,她問:“蘇格抽煙是跟你學的吧?小丫頭煙癮挺重。”

    孟斯年眉頭一鎖,頓了一下,聲音又沉了幾分:“你告訴她,她再抽煙,我就把她寄來的破爛東西全扔出去。”

    這時候,阿蒼氣喘籲籲地跑下來:“姐,小姐姐說她不和渣男說話。”

    阿玉“撲哧”笑了,她衝著話筒說:“孟先生,你聽到了?哎,也不知道你做了什麽,把這麽可愛的小姑娘惹生氣了。”

    “可否幫我問一下她什麽時候回來?”孟斯年的耐心快要被這個健談的老板娘磨沒了。

    “蘇格住在三樓,我弟這樓上樓下地跑,他的腿不累的呀。”阿玉慢悠悠地說。

    “沒事,我再去問。”阿蒼說著,又跑了。

    阿玉翻了個白眼,歎了口氣,對孟斯年說:“我弟弟今年剛滿十八,可以交女朋友了,他特別喜歡蘇格。”

    孟斯年“嗬”了一聲:“喜歡蘇格的人多了。”

    阿玉說:“住這兒久了,難免日久生情啊。”

    孟斯年沒說話,阿玉嬌嬌地笑著,繼續道:“你不擔心?”

    “不擔心。”

    “為什麽不擔心?我跟你講,我們這邊帥哥超多的,什麽類型都有。”

    過了半晌,那邊傳來男人不耐煩但又篤定的聲音,他說:“蘇格是我的。”

    “姐,小姐姐說了,隨緣。”阿蒼從樓上跑下來,喊著。

    阿玉愣了一下,問:“什麽隨緣?”

    “孟渣男不是問蘇格什麽時候回去嗎?她說隨緣。”

    阿玉笑了,想再和孟斯年聊會兒,貼近聽筒才發現隻有忙音傳來,那邊已經掛了。

    年關將近,孟斯年被孟夫人叫回大宅,買年貨、看長輩、祭祖,忙得堪比工作日。往年也是這些事兒,他也習慣如此,隻是今年,有了牽掛,他做什麽事總是覺得不安心。對於他三天兩頭跑回自己公寓的事兒,孟夫人頗有微詞,甚至懷疑那天那個小女孩被他藏在家了。

    直到那天她買完東西,讓司機順道往孟斯年那兒拐了一下,一進門差點被大大小小的快遞盒子絆倒,她這才知道孟斯年總往回跑的原因——拆快遞。

    “你買的這都是什麽?”孟夫人看著拿著裁紙刀從裏間走出來的孟斯年,驚訝地問。

    孟斯年歎了口氣,蹲下身,打開其中一個盒子,拿出一個轉經筒紀念品,晃了晃。

    孟夫人皺眉:“你什麽時候對藏文化感興趣了?”

    “我叫了鍾點工過來幫我收拾出一間雜物室,媽我這兒比較亂,就不叫你進來坐了。”說話間,孟斯年又拿出一幅裝裱好的唐卡。

    “哎,那個藏式毛呢毯子蠻好看,遞給我看看。”孟夫人指著不遠處單人沙發上的毯子。

    這天孟斯年打電話到蒼玉客棧時,蘇格正趴在前台寫快遞單,阿玉接了電話,用口型對蘇格說:“孟渣男。”

    蘇格忙湊過去聽,孟斯年還是一如既往的那句話:“讓蘇格聽電話。”

    蘇格指了指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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