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

1303 社會浪潮(1/3)

    “洛杉磯時報”作為西海岸最具影響力的國家級別報紙,它的影響觸角足以動搖北美大陸的一半土地。

    這篇由尼古拉斯撰寫的“從雨果-蘭開斯特身上閱讀‘七宗罪’”,就輕而易舉地晃動了這個美國社會的輿論走向。撇開最近一個月來媒體的自我反思和對“國家詢問報”的口誅筆伐不說,尼古拉斯對“七宗罪”的探討視角顯然是與眾不同的。

    大部分媒體在接觸到“七宗罪”這部電影時,就和電影中沙摩塞一般,第一個想法就是聯想到宗教,他們更多看到的是隱藏在這部電影背後的宗教問題,是信仰、是罪惡、最贖罪,這部電影隱藏的內核應該是凶手把自己當做上帝對社會進行了審判,對七宗罪進行了懲罰。

    但尼古拉斯卻不是如此。

    尼古拉斯幾乎對“七宗罪”的宗教意義避而不談,他認為這部電影和七宗罪隻是一個媒介,導演和編劇通過這個媒介折射出了社會問題:社會的冷漠造就了七宗罪的滋生,而麵對社會黑暗、社會腐爛、社會問題時,人們選擇了明哲保身,用冷漠來武裝自己,拒絕對社會的改變奉獻力量。

    就好像電影了的三個角色一般,沙摩塞選擇逃避,米爾斯選擇反抗但力量終究太過薄弱還是被吞噬,而凶手用極端手段威懾了整個社會。可問題就在於,似乎、好像、彷佛、大概、可能、也許……隻有凶手成功了。

    於是,“七宗罪”就留下了一個永恒的問題:我們都知道這個社會是病態的是扭曲的,但我們到底應該怎麽做?電影在故事給出了一個問號,那一句畫外音“這世界是美好的,值得我們為之奮鬥。我隻相信後半句”,才是真正的發人深省。

    尼古拉斯別出心裁的視角將電影的現實意義挖掘了出來,也將“七宗罪”推上了全新的高度,讓這部作品脫離了簡單的凶殺懸疑作品,也脫離了簡單的宗教信仰作品,成為了一麵折射社會現實殘酷問題的鏡子。

    更為巧合的是,八月份裏那驚濤駭浪的雨果事件至今餘韻未消,讓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徹骨的寒冷:就連他們最為信任的無冕之王都已經失去了熱血、失去了信仰、失去了堅持,他們為了商業利益而不折手段,娛樂至死深入骨髓。這才是讓所有民眾、整個社會都對新聞媒體發起攻擊的根本原因。

    如果說“道歉(Apologize)”這首單曲是來自榮耀至死的嘲諷,那麽“七宗罪”就是來自每一個媒體從業者內心的鞭笞和拷問。電影裏的沙摩塞其實就代表了媒體從業者,他是執法人員,但他卻在逃避自己內心伸張正義的想法,他努力過嚐試過奮鬥過,現在他放棄了,他知道這個社會的黑暗和腐朽,但他卻沒有辦法做出改變。這就是媒體從業者的現狀。

    不得不說,尼古拉斯的切入視角堪稱尖銳,這也將最近一個多月以來的爭論推向了一個巔峰,真正意義上地讓雨果事件從單純的好萊塢娛樂產業上升到了社會問題的層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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