惲夜遙推理

第八百五十九章十個住客第二十七幕(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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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傅責如果真的回到了自己房間裏休息,並且在他沒有做任何不可告人行為的前提下,謝雲蒙認為他不太可能是剛才的黑影,因為看黑影從窗口掠過的速度,可以確定他是在奔跑,而一個勞累了一,準備回房間休息的男人,有必要那麽匆忙嗎?

    就憑這一點,謝雲蒙認為傅責除非是用家務為借口,想要等所有人都睡著之後,上樓去殺人,要不然的話,他的可能性很。

    至於其他方麵的因素,此刻沒有必要一一來贅述,我們隻要跟著刑警先生的行動,就會一點一滴知道他究竟是怎樣想的!

    黑影要做到的就是這一點,明一早,他就會用另一個人的身份完美現身,而現在的身份,則可以通過那個可愛又單純的女人來實現隱藏,那個女人不是自己可以在薰衣草別墅裏呆上一一夜嗎?那就利用這一一夜,讓現在的身份成為殺人犯,把另一重身份的嫌疑完全撇清。

    等到這些做完了,在最後的一一夜裏,他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自己所有的計劃,還能以受害者的麵目來向刑警討要法,確保自己的安全。至於最後一刻到來之前,他和刑警先生誰能夠活下來?是否一切都能如自己所願一樣順利?黑影覺得根本就不用去多加思考,因為他認為沒有惲夜遙和莫海右兩個人,那個刑警絕對不可能拆穿他的計劃。

    房間裏的寧靜和寂寞,總會帶來困意,當黑影覺得自己的眼皮就快打架的時候,他舉高手臂伸了一個懶腰,身邊的家具很高,還蒙著黑布。足以將他整個身體都擋得嚴嚴實實,房間裏前後兩頭的窗戶和門都緊閉著,就連窗簾也拉上了,隻有那窗簾中間的一條縫隙,才讓外麵的月光可以稍微窺視到一點裏麵的景象。

    ——

    謝雲蒙將擺放式的煤氣灶往邊上挪了挪,整個人站到琉璃台上麵,他的目標是抽油煙機的排煙管,那條粗粗的塑料管子一直通到戶外,拆下管子之後,牆壁上就留下了一個圓圓的洞口,這個洞口勉強可以讓刑警先生高大的身軀通過,隻要他把兩條手臂先伸出去,再把肩膀使勁縮起來就行。

    就這樣到戶外,上半身是無論如何都避免不了弄上油汙的,所以,謝雲蒙把西裝外套脫下來,藏在了廚房琉璃台下麵的櫃子裏,反正半夜也不會有人進廚房,他隻要在淩晨之前把西裝拿走,就不會被任何人發現。

    刑警先生脫下外套,卷起襯衫的袖子,上半身有些費勁的鑽出了排煙管留下的洞口,他畢竟是武力型的,沒法與羅意凡那種柔韌型的舞蹈演員相比,身上的關節和骨頭也不能最大限度的折疊。

    留下外套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不像其他人一樣有替換的衣服,謝雲蒙是無意之中被帶到薰衣草別墅裏來的,所以如果弄髒外套的話,第二其他人就有可能發現他接觸過哪些東西,引起他們的懷疑。但是襯衫弄髒沒有關係,隻要把外套穿上,再把袖子稍微往裏卷一點點,那些油汙就都看不到了。

    其他窗戶所對應的房間,我們等一下再,現在先來清楚謝雲蒙眼前所要進入的空間位置,其實刑警先生從廚房窗戶出去的話,雖然可以輕鬆從落水管子爬到二樓,但與現在的行動方式相比,實際利益要得多。因為要從二樓牆壁交替窺視每一個房間的話,就要在整個西屋後半段繞一個大圈子,這樣既費時又費力。

    而抽油煙機上方的排煙管道出去,就完全不同了,煤氣灶的位置在廚房南麵牆壁裏側,排煙管道的缺口在同一位置的上方,也正對著南麵。我之前過,謝雲蒙在半夜進入西屋之前,曾經把房子外圍的結構仔細觀察了一遍,他發現房屋牆壁上有一個的窗,而窗的位置正在屋簷下方,位於東南牆壁的頂端,靠近房子的西南角位置。

    抽油煙機的外圍管道分為兩節,一節通過牆壁上的洞口與屋子內部相連,而另一截連接著房屋頂上的煙囪,謝雲蒙拔掉了連接屋子內部的那一截管道,正好把牆壁上的圓洞空出來,這個圓洞的位置與窗相隔距離很近,雖然不是在正下方,但是足夠刑警先生借力,直接爬上窗,所以他才會選擇這裏爬出戶外。

    可以肯定的是,窗內部的空間就是三角屋頂橫梁上麵中空的地方,在這個地方活動十分隱蔽,不太可能會被人發現。如果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了解每個人都在房間裏幹什麽?躲在這裏比躲在任何窗戶外麵都要安全,也都要方便的多。

    雙手把上窗邊緣,進入裏麵就不是一件難事了,謝雲蒙稍稍觀察了一下周圍,人就迅速鑽了進去。他雙手一接觸到粗大的橫梁,就開始尋找摸索二樓每一個房間的正確位置。橫梁與屋頂的地板挨的很近,底板是由長條形木板拚接而成的,中間有木栓和釘子固定,從橫梁上麵伸手,可以很容易觸摸得到那滿是灰塵的表麵。

    謝雲蒙回憶著房屋內部的樣子,以此來確定自己摸索過的是哪一塊區域,從樓梯進入二樓走廊,需要拐過一段平台,這一段平台的寬度,大概可以讓兩個人並排走過。謝雲蒙沿著橫梁向前移動了一點點,大約空出這一段距離之後,用手在頂板中央比劃出二樓走廊的寬度,然後剩下的部分就全都是客房屋頂了。

    勤勉的生活並沒有給傅責帶來多少好處,反而讓他的煩惱一堆又一堆,尤其是脾氣古怪的安淩香,現在她就像是傅責背負的一個包袱一樣,既無法舍棄,又沒有辦法給予更多的喜愛。傅責隻是在逆來順受而已。

    有一搭沒一搭的想著,男主人朝西屋樓上走去,他透過敞開的大門,看了一眼戶外,剩下的人還在薰衣草花田裏打牌,沒有一個人朝他這邊的方向看,而離開的邕粟並沒有直接朝著打牌的地方走去,不知道他去了什麽方向,已經完全看不見蹤跡了。

    ‘這個肥胖男人的腳程什麽時候變得這麽快了?’傅責在心裏暗自想著。他很快就忘記了這個問題,專心開始自己手邊的工作了。‘希望每都能有更多的客戶來預定薰衣草花束,以後也要想辦法把薰衣草做成香袋,盡快賣完。’

    這是傅責對別墅門前這片薰衣草田的一點期待,他也許是希望盡快賣完手頭邊長勢正旺的薰衣草花,以賺得更多的錢。

    的插曲很快就過去了,那些人也看似其樂融融,傅責無意之中的一瞥不僅看到了熟悉的人,也把其中一個高大挺拔的陌生背影納入了視線範圍之內,他並沒有在意,如同對邕粟的疑問一樣,傅責很快就將之拋諸腦後了。

    再次回到二樓走廊之上,傅責用手輕輕推了一下自己的房門,房門還是鎖的好好的,香香在第二次吵架之後,應該沒有來找過他,站在原地想了一下之後,傅責並沒有選擇進入房間,而是朝走廊最底端的那間倉庫走去。

    位於右手邊最後一間的倉庫裏麵到底堆放了些什麽東西?現在這個家裏沒有一個人比他更清楚,以後也不會有,因為傅責注定要在這薰衣草別墅中度過一生,至少他自己是這樣認為的,也是這樣肯定的。

    手裏的抹布還在滴著水,傅責用另一隻手去摸索褲子口袋裏的鑰匙,可是摸了半,他都沒有掏出那把單獨的鑰匙。為了把倉庫門鑰匙和其他房門上的鑰匙區分開來,傅責特地把它從鑰匙圈上取下來,單獨放在另一個口袋裏,可是現在這把鑰匙卻不見了,他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的,所以露出非常疑惑的神情。

    對於惲夜遙來,刑警先生是他的軟肋,如果不能確定無恙的話,他之後也很難全身心投入案件的分析推理中去。

    就在惲夜遙潛心思考的時候,手機適時的響了起來,當演員先生看到手機屏幕,一種巧合到不可思議的感覺在他心中油然而生,電話居然是羅意凡打來的,也不知道羅意凡有什麽事情要找他,演員先生伸手按下了接聽鍵。

    “喂,遙,好久不聯係了,你還好嗎?”羅意凡的聲音從聽筒內部傳過來,好像很輕鬆愜意的樣子。

    “挺好的,意凡你怎麽會想到打電話給我?最近沒有演出嗎?”

    “最近比較空閑,正好到s市來見一個老朋友,你們也認識的,就是剛剛出獄的蔣興龍。”羅意凡。

    “啊!蔣先生可是很多年都沒有見過了呢!”羅意凡的這句話勾起了惲夜遙對過去的回憶,蔣興龍是個專情的好男人,本來事業發展得也很順利,隻可惜這些年蹲了監獄之後,一切都改變了。

    兩個人嘮了幾句家常,惲夜遙就想把電話掛掉,他猜測羅意凡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告訴他蔣興龍出獄這件事,但是現在演員先生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想別人,沒想到羅意凡突然之間話鋒一轉,對他:“最近警局裏有沒有什麽奇怪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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