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你打算怎麽解決(1/3)

    “五年前，機械部、燃化部、冶金部聯合開展了1立方米挖掘機的研製工作，並於去年製造出了第一台樣機，目前正在進行工業實驗。 Ｗｗ ＷＣＯＭ煤炭部提出的5立方米挖掘機項目，就是這一項目的延續，是這樣吧？”

    馮嘯辰一旦想明白了，也就收起了此前那副謹慎微的模樣，開始向那老頭侃侃而談。

    “這都是資料上能看到的，你的沒錯。”老頭淡淡地道。他從兜裏掏出了煙盒，抽出一支煙叼在嘴上，又向馮嘯辰示意了一下，意思是請馮嘯辰抽煙。馮嘯辰擺擺手，同時用手指了一下牆上寫的“禁止吸煙”的告示。那老頭遲疑了一下，悻悻地收起了煙盒，把嘴裏的煙拿下來，湊在鼻子上聞著，用以滿足自己的煙癮。

    馮嘯辰對於老頭這個舉動倒是有幾分敬意，他分明看到，在老頭拿煙盒出來的時候，那個王資料員就盯著他們這邊，卻絲毫沒有上前阻止的意思。很明顯，老頭在研究所應當是一個權力極大的人物，這種禁止吸煙的限製，對他或許是無效的。然而，對於馮嘯辰的提醒，他居然能夠從善如流，寧可用鼻子聞煙卷來解饞，也不違反規定，這就明這老頭還是挺講理的，這也讓馮嘯辰心裏踏實了幾分。

    “在三部委此前的計劃中，並沒有5立米挖掘機的研製安排。三部委當時達成的共識是，1立米挖掘機已經能夠滿足大型露礦開采的需求，樣機試製成功後，要經過嚴格的工業實驗，固定設計，然後生產1台以上，投放到各地礦山。在此之後，才會考慮5立米挖掘機的建造工作。”

    馮嘯辰繼續道，有關三部委的這個計劃安排，在早先的文件中都是明確寫著的，而且文件也沒有太高的密級，業內的一般工作人員也可以查看。馮嘯辰在冶金局的資料室裏看過這份文件，對於這個過程是比較清楚的。

    老頭點了點頭，道：“你的沒錯，三部委最初的計劃的確是這樣的。但運動結束之後，中央提出了新的建設要求，原來的計劃就不再適用了。煤炭部組織研製5立米挖掘機，也是因為幾個大型露礦的迫切要求。如果國內不能提供這種規格的挖掘機，我們就不得不花費大量的外匯從國外進口。這也就是我們急於上馬這個項目的理由。”

    馮嘯辰道：“理由並沒有什麽錯，問題在於，我們有沒有這樣的能力研製5立米挖掘機？如果計劃是建立在沙地上的，那麽不管它多麽美好，都不過是海市蜃樓而已。”

    “你怎麽知道我們沒有這樣的能力呢？”老頭反駁道。

    “你怎麽知道我們有這樣的能力呢？”馮嘯辰毫不示弱。

    老頭倒是一下子被馮嘯辰給噎住了，或許他已經習慣了當領導，從來沒有人會這樣直截了當地頂撞他。那邊王亞茹已經準備過來幹涉了，老頭向她遞過去一個眼神，示意她不要多事，然後深深吐了兩口氣，這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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