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2/3)

    “的確是……”羅翔飛喃喃自語道，他如果想考一下馮嘯辰，隨便找幾份資料給馮嘯辰看看就知道了。馮嘯辰能夠從日方提供的圖紙中現破綻，沒有一點日語功底恐怕是不成的。語言能力這種事情，是最難做假的，馮嘯辰就算想吹牛，也不會在這方麵吹吧。

    “這些情況，喬廳長他們知道嗎？”羅翔飛問道，他也知道這個問題是多餘，喬子遠他們如果知道馮嘯辰的本領如此逆，怎麽可能會讓他當個勤雜工呢？

    馮嘯辰搖搖頭，道：“這些事，我沒有跟別人過……甚至我爸媽都不清楚。”

    “為什麽？”羅翔飛有些好奇。

    馮嘯辰假裝憤青地道：“了有什麽用，我不還是一個臨時工嗎？”

    “可你現在為什麽跟我了呢？”羅翔飛又問道。

    馮嘯辰道：“我知道瞞不過你，你比喬廳長他們目光都更敏銳。”

    “也許是他們沒重視你吧。”羅翔飛替喬子遠他們開脫了一句，馮嘯辰這話，明顯有些拍他的馬屁了，偏偏拍得他還挺舒服的，他也不好多什麽。他想了想，又道：“其實，如果你不在我的便箋紙上寫下那個圖號，我也不會注意到你的，你可以繼續隱瞞下去。”

    “我不能不寫。”馮嘯辰道。

    羅翔飛道：“為什麽？”

    “良心。”馮嘯辰簡單地回答道。

    “我替國家感謝你。”羅翔飛鄭重地道，完，他又問道：“你是什麽時候現這個問題的？在這之前，有沒有用什麽方法提醒過喬廳長和6工他們？”

    這個問題已經比較敏感了，如果馮嘯辰很早就現了這個問題，卻遲遲不，直到羅翔飛來了，才以這種方式出來，那麽就明馮嘯辰透露此事是帶著某種目的的。用俗話來，就是“不見兔子不撒鷹”，這與他標榜的“良心”就挨不上了。

    馮嘯辰當然不會給自己落下這樣的話柄，事實上，早先那個馮嘯辰根本就看不懂圖紙，隻是在十幾前，他穿越過來，才具備看這些圖紙的能力。kBs-7這個圖號，也不是馮嘯辰大海撈針一般從幾噸圖紙裏找出來的，這是來自於他前世的記憶，他充其量也就是在搬圖紙的時候，找到這份圖又確認了一遍而已，這也不過就是幾前的事情。

    “我是前幾才偶然現這個問題的。”馮嘯辰道，“因為你們要來，廳裏讓我們幾個人把圖紙搬到會議室去，晚上還要留下來值班。我閑著沒事，翻了一些圖紙，恰好看到了這張。”

    “真是萬幸啊。”羅翔飛接受了馮嘯辰的解釋，這其實也是最合理的一個解釋。他又抽了兩口煙，然後道：“馮，聽你的意思，過去這半年裏，南江冶金廳和日方談判，你一直都是在場的，對於這個引進項目，你有什麽看法？”

    “可以直嗎？”馮嘯辰問道。

    “當然要直，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這是咱們黨一貫的作風。”羅翔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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