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雖可恥但有用[穿書]

第100節(1/3)

    “小姑娘,你的《婚途》寫的很不錯,我很喜歡。”

    ——卓爺爺是新婚姻法的鐵杆支持者,自然也是《婚途》的鐵杆粉絲。

    米冉也回敬道:“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情,寫出來也是如我所願。”

    卓爺爺不無感慨道:“當年我競選市長失敗以後,就去了美國。期間,國內的婚姻法改革,我看著那些年輕人就這麽墮落了下去,被人稱作垮掉的一代……唉,我一直上書給政府闡述那個婚姻法的危害性,但是沒有人聽我的,還說我是老年癡呆了。”

    米冉也明白:“畢竟當年的改革措施出來以後,短時間內,嬰兒的出生率的確增多了,隻是那些孩子……都不是正正經經出生的孩子,而是婚外情產下的私生子。他們不是男女理性結合的產物,隻是男女一時衝動的產物,至於惡果如何,看看現在的社會就知道了。”

    “是啊,一時衝動,法律的縱容釋放出了那麽多的惡果……好在一切都過去了,下一個十年,我看好經濟再一次增長。”

    米冉笑: “我更好看人口再一次增長。”

    一老一少相視一笑,一切的誌同道合盡在不言中。

    ***

    從丹麥回來以後,米冉就開始動筆寫作了。

    從三十年前那次婚姻法大變革開始,她在書中詳細地描述了許許多多人的婚途,有的走到了末路,而有的則走向了陌路。

    上一代的悲劇又更迭發生在下一代的身上。

    有的人恐懼婚姻,覺得婚姻是悲劇的源泉,從而拒絕了所有的愛和情。譬如她第一樁接手的案子,蘇月娉的父母親。

    有的人不相信忠貞,隻覺得婚姻就是隨便睡睡就好,從而走向了感情的迷途。譬如揚言一生不嫁人的胡蝶。

    還有的人,本身就是時代的直接受害者——例如45歲高齡還未嫁的Cathy,隻因為她曾錯愛上個渣男,而該渣男妄想同時擁有多個漂亮女人,因為法律規定了他擁有如此的“權力”。

    至於更多的人,在這一場大變革式的婚姻法改革中失去了家庭。親情的麵具被生活摘下來以後,就變成了日複一日的暴力和折磨,甚至差點造成他們終生的不幸。譬如陸斐源和溫彤的童年悲苦。

    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我覺得,那一場變革本身就是錯的。

    她之所以寫作《婚途》,就是要替他們——那些受苦受難的孩子們發出一個聲音來——

    一代人走入了歧途,受苦的隻是下一代。陸斐源、溫彤、蘇月娉、Cathy、胡蝶他們——都是時代的犧牲品。

    她將此書命名為《途經此婚》,用那些孩子的筆觸寫出那些恩怨糾葛,用孩子的眼光去揭開那一段傷痕。

    ——為的是,途徑此婚,不再錯付人生。

    ****

    書成於元旦前的某個下雪天。

    彼時,陸斐源坐在她身邊,喝著咖啡,問她到底打算拖稿拖到什麽時候,因為老婆揚言不寫完稿子不搬出書房,陸斐源倒是催稿比她的編輯還積極。

    米冉隨口一答:“好了好了,今晚我回去陪你睡。不用你獨守空閨了。”

    於是男人發出迷之微笑。

    書商拿到了稿子,從審核到商量出版也就兩個月的時間。

    《婚途》的熱潮經曆了一年的反複,隨著特別法的出台,議論聲漸漸消去,彷佛這個話題進入了末尾。但是隨著這一本《途經此婚》的出版,《婚途》的話題再一次進入了人們的視線裏。

    在書中,編劇米冉回答了《婚途》的三個問題——

    一:為什麽要創作《婚途》?

    答:在我的工作和生活當中,我看到了許多不幸的年輕人,他們的悲劇根源是出生於一個不幸的原生家庭。我想讓他們的故事可以去警醒世人,不再讓悲劇重複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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