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我成了張角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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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胸中升起滔天大浪,立刻便想:是突然冒出來的北方夏侯氏?他養沙通天有什麽目的?

    沙通天突然起兵,是不是受他指使,準備著引狼入室?

    隨即,她撇開這些,簡白直了地說:“不對。若是沙通天受其豢養,為何向南,而不是北向並郡。那裏才是甘燕的鑰匙。此事休要再提。還是盡心與敵作戰,若存亡之際,仍幻想會有幫手,必被敵人所乘。”

    回到寨中,已經夜深。

    樊英花隨便擺了姿勢躺在床上,隻覺得渾身散了架子一樣,一身焦躁和酸疼,連入眠都很困難,不隻一次地安慰自己說:父親能謀,但是少斷,一到關鍵時刻就六神無主,前線的情況還是能瞞則瞞,否則他一定是先亂陣腳了。她突然就想到了劉啟,恨恨道:“這小子拉走一隊人,連個消息也不送回來,這會在哪兒,知道不知道仗不好打,怎麽才能聯絡到他?”

    正想著,劉啟派人送來的消息:“沙通天夜襲,見信接應我。”

    樊英花一骨碌爬起來,不動聲色地看著,卻因為信中歧義頓生,不由發自內心地恨意,反複在心底問:“這家夥到底是什麽意思,是沙通天夜裏襲擊了他,讓我去接應他。還是沙通天襲擊敵營,讓我去接應絲毫沒關係的他?”

    劉啟的騎兵一口氣奔跑了一天一夜。他隻接到入山的命令,說是讓自己根據敵人駐紮的地方做好隱蔽,為合兵決戰做好準備,就這樣進的山,和樊英花那可憐的埋伏一樣性質,然而還根本就不知道去哪埋伏。

    好在他自有打算。

    打算是打算了,但部下們著實不能讓他省心。

    第一天,他的騎兵中就打了三場架,其中趙過參與一起,晚上逃跑六人。

    第二天,他抓回來幾個逃兵,集中全部兵士,讓大夥一人打他們一拳過癮。眾人都是年輕氣盛或者血氣方剛的人,不管心裏如何想,嘴巴裏卻特硬,想想自己打得輕了,顯出有日後逃跑的嫌疑,個個都是手心哈口氣,往死裏下手,把六個逃兵打得連親爹親娘都認不出來。

    但這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他幹脆讓大夥自由結合,以軍官為首領,分出幾撥好好打幾場群架,雖然跟鬧一樣沒打起來,卻出現怪事,軍官下邊的小兵和別圈子裏的人說話一大聲,就圍上一堆笑咧咧的人,個個叫嚷推他:“敢碰俺這邊的兄弟,不想活了。”

    第三天終於清閑了。

    他這才吩咐騎兵們願意打架的繼續打架,不願意的可以在荒坡歇馬,自己帶幾個人到處轉山路,熟悉地形,打探消息。

    這一等,眾人等到了在西麵戰場上出現過的柳上缺月。

    此時,大孤寨這裏的戰鬥已經就要結束。

    冷颼颼的甘燕烈風開始在山野縱橫,完全不像靖康南方那兒送紙鳶搖扶輕上的蘇柔剪刀,而是帶著放曠和呼聲。

    它一來就扯著塞外才有的微塵,刮過山崗原野,要吹幹男人的麵孔。這勁烈之風,就如往日英雄的靈魂,一股就能吹足男人們心中最不羈的靈魂,吹得劉啟一陣熱血亂湧。

    疾風勁草跌宕之地,向來都是英雄輩出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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