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九章 靖師兄離開(1/5)
“莊師兄,我也算走南闖北,但還是沒摸透,你到底是哪裏人呢?口音上我還真聽不出來。”靖師兄主動與我話的情緒很強烈,這也不奇怪。
因為,這兩放假,所謂放假,其實就是允許大家自由活動,這兩上師不上課,我們除了做好廟子分配的勞動以外,行動可以自由支配,當然自由地講話,也是沒問題的。
木江師兄宣布上師這項決定後,人們感到意外,也有好事者打聽,是不是上師有什麽活動,這幾停止授課,應付大事去了。
木江沒有當眾回答,但私下也跟人交流過。畢竟來學習的人中,有人早就拜過上師了,早就是上師的俗家弟子,跟木江師兄關係要親密得多。
據傳來的道消息,原來上師在講密法前,需要授戒收徒的儀式,密法隻對本門的弟子講,如果沒有法係傳承上的皈依,是不會傳密法的。
這當然是令人興奮的消息,更令靖師兄興奮的是,第二早上,被木江師兄安排,第一個見上師的,就是他。他在燒火時,還專門拜托我,明如果他出來得晚,中午十一點鍾,要我幫他完成燒火的任務。
此時我們都回到了宿舍,他如此興奮地問我,我也被感染了。畢竟在一起住了這麽久,還沒痛快地過話呢。
“我老家是四川的,在北京生活過,所以我的普通話,帶點四川口音,叫川普吧。”
“哎,比一般川普強多了,到了四川播音員的水平。”靖師兄這種人來熟和見風轉的誇人水平,就是老江湖。
“哪裏哪裏,我這口音,隻能算是別人聽得懂而已,在北京,還有人笑話我呢。倒是師兄你,這口音明顯是山西人。”
“兄弟高明!我們山西人英語都帶酸味,改不了的。但你卻把四川口音改得很好。”
英語都帶酸味,可把我逗樂了。這一股陳醋的味道,倒不失閻老西的幽默。我反問到:“你憑什麽我改得很好呢?我還覺得我口音中有泡菜的風格呢。”
“你看啊,正常四川人,就是普通話,總是H與F不分,比如飛與灰。還有就是卷舌與不卷舌不分,還有L與N不分,再就是跟我們山西人一樣,前鼻音與後鼻音,搞不清楚,對不對?”
“你對四川人還比較了解嘛,你教語文的?”我覺得,他幾乎把我們原來語文老師教拚音的能力,都展示出來了,得全麵準確。
“啥麽,我就是個倒煤炭的,山西麽,就煤多。”
聽他這麽一,我心底一沉,這就遇上了?在北京與張哥喬姐的恩怨,難道到雲南,也擺脫不了?
我還沒繼續問,他就熱情地自我介紹起來。“這幾我們沒怎麽話,但我知道,莊師兄是個高素質的人,也是個成功人士,我得向你學習呢。”
跑江湖的都是人精,誇人是他們的開場白。我也客氣地到:“你們倒騰煤炭的,才是大老板,客氣了。”
“哪裏哪裏,莊師兄這年輕,這一身本事和氣質,都是人尖子,我看得出來的。不是吹牛,我也跑過不少地方,見的人也不少,在你這個年紀,有你這樣氣質的人,還真不多。就算我長期跑過的四川,也沒見幾個你這樣沉得住氣的年輕人。況且,你有錢卻不顯富,有幾個呢?”
我心裏又是一緊,他憑什麽就斷定我有錢呢?我的穿戴雖然不差,但也算不上出格或者奢侈,我的行李比較簡單,還比不上他那些成套的玩意。
他估計看出我的疑惑,主動解釋到。“莊師兄莫見怪,你給上師的供奉,我也聽人了,上好的七寶,一般人即使有幾個錢,哪個舍得呢?你這大手筆,把我這老頭子都比下去了。”
原來是這樣,我給上師的供奉,已經不是秘密了。以他的話中的意思,他給的供奉也不少了。但我對這些沒什麽興趣,隻是話趕話地到:“我隻是想表達虔誠而已,沒什麽的。”
“所以我你沉得住氣嘛。年紀這麽,這氣質,別在四川人中,就是在全國人中,你們這一代的,也沒幾個呢。”
“靖師兄你這是在鼓勵我,我隻是不太愛話而已。”我這也是客套,我自己知道,我的毛病之一就是愛話,隻是因為廟子的規矩,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跟他不投機而已。
“我不是隨便的,我這個年紀,孩子都成年了,見的事和人都多。年輕人脾氣比較冒失,如果有點錢有點成績,就要飛起來,這是常態。況且,在四川,人們在茶館吹牛的風氣,甚至成了習慣,你倒好,從沒廢話。”
我必須得岔開話題了,不然,他會誇我的廢話,講不完。我問到:“這麽,你經常到四川?畢竟,茶館文化你也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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