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隱士的前半生

第五百二十五章 醫命不醫心(1/5)

    下山的路徑,除必須經過的地方以外,盡量按不重複的原則,進行了設計。當然,各人因需求不同,各組的人,也進行了微調。

    而我們組,胡重新登記微調的人員名單,發現已經有十多個人因為各種原因,到其它組去了,而其它組,又加進來接近二十個人。

    “隊伍在擴大,還是很興旺的嘛。”萬師兄這話時,雙手叉腰,臨絕壁而迎風,望深壑而讀雲,如果給他穿一襲長衫,他還真當自己是神仙了。

    我們下山的路線,途中有兩個地方要作停留,一個是寂光寺,一個是虛雲禪寺,都有相應的安排。

    胡現在有點明目張膽了,他跟那個戴居然有有笑,也不怕我們看見。我悄聲跟萬師兄到:“報告師兄,據我觀察,胡與戴的距離,從來沒有超過兩米,什麽情況,請你判斷。”

    “怕是要出事了。”他一邊,一邊做出沉重點頭的樣子,仿佛一個憂國居民的智者,很是搞笑。

    能出什麽事呢?一對年輕的人,產生了愛情,應該是好事。另一方麵,在這佛教的聖地,一個曾經立誌學佛的人,被美色所擾,是好還是壞呢?

    心一旦有了牽掛,超脫就不可能。這兩米的距離,他們都超脫不了,何況人生。

    心理學高手,是醫心的。如今,他自己的心,已經進入被擾動不自主的情況,誰來醫他呢?我正想到這裏,萬師兄:“聽寂光寺有位高手,是醫生出家的,他今要給我們上課,恐怕很有意思吧?”

    “肯定有意思,你想,醫生是研究科學的。為什麽要出家?出家後發現了什麽?這些領域,是我們都不清楚的。我倒是好奇,他是如何以醫生的身份,在佛教領域中找到自己存在的。”

    “存在與不存在,好像都是假象吧。明成師的話,你忘了?”

    萬師兄這一,我有點想笑。一個生意人跟一個哲學教授談哲學,而哲學教授的回答,居然是宗教的內容,這是不是有些顛倒?

    下山的路因為有秩序,所以行進得比較順暢,很快就到了寺廟了。我們集體坐好,聽那位醫生和尚,給我們開示。其實,這個活動組織起來,還是有些問題的。因為那醫生和尚已經對上一組還沒講完,我們這一組又到了。

    胡跟明成師聯係後,明成師對他,接著聽就行了,不需要重新講。反正這和尚今要講半的,過一個時休息一會,各朝聖組不可能完全按一時一的規律,有節奏地踩點到來。

    這相當於電影從中間看起,倒也不影響情緒。因為,他是在講故事。講的是,他當醫生時的感悟。雖然故事很多,也很平實,但為記錄方便,還是要錄音。

    以下是根據錄音整理的內容。

    出家前在醫院工作的時候,常常有病人會問我:“醫師你幾歲啊?”我:“三十二歲。”“結婚了沒有啊?給你作媒。”我就會請問她:“請問您的日子過得很幸福是不是?”唉!竟然沒有一個人跟我“是”。

    一直到後來,有一個病人,她患子宮頸癌,每次來看病的時候都化妝得非常的漂亮,手指、腳趾都擦指甲油,口紅也擦的很紅。她每次來看完病就要給我作媒,她:“我侄子在國泰醫院,人很不錯。”我問她:“你真的過得很幸福是不是?”她:“對呀!我的先生對我非常的好,我的孩子可以非常的孝順,家境也很過得去。”過得非常愜意,真是不錯,很恭喜啊!這是末學聽到唯一幸福的患者,真令人為她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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