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隱士的前半生

第二百四十一章 班長點醒我(2/5)

    班長沒有批評過我一句話,他說的是提醒。但他說的每一句話,都仿佛打在我心上,這是為什麽呢?

    我現在該做什麽,才能叫有始終呢?

    整夜的雨,一如我整夜的思考。雨聲漸小,我的思路也漸清了。我知道目前該做什麽了,什麽叫有始有終。

    我對妍子的始終,就是記住兩個月後,我要到南京將她挽回,現在,我要繼續打坐,這是妍子修行時的功課,也是我倆過去的共同生活。在生活中保持她的習慣,就保持了她的存在。

    對於小池,我答應要幫她整理好這個家園,不管對她有什麽意義,我都要盡力做好,還要為她磨豆腐,讓她體味到鄉村生活的美感。然後,告訴她,我暫時翻不過妍子這座山,甚至故意要讓她對我絕望,以免她對待今後可能的愛情,因我的存在,三心二意。我願意以勞動留給她一丁點的美好,算是我對她的報答。

    想到報答這個詞,我想起了我自己的經曆。

    當我有錢後,當我與妍子結婚後,我給舅舅一些錢,我給老戰友們一些幫助,或許這叫報答。但這種報答過後,我為什麽覺得沒有報答夠,還欠著他們的呢?

    錢的數目肯定不少了,但為什麽我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呢?怎麽報答才是足夠的呢?

    比如,我要是把我所得到的一切都交給我班長,我也覺得報答得不夠。有些恩情,是永遠還不完的。更重要的是,感覺是心理狀態。當年別人幫助你,給你的心理以多大的震撼,後來你回報時,得拿出同樣震撼自己的東西來。這才算是報答吧。

    對等的報答,應該是對自已良心的同等震撼,而不是金錢的數量和時間的長短。

    好了,事情想好了,就一個字:幹。

    天明之後,雨水也沒有了。太陽透亮,風吹地皮幹,山坡上的流水清澈,大地與我一樣,心明眼亮。

    我先上房,蓋了蓋瓦,確認再不會有漏點後,再把整個房頂清掃了一遍。下來後,我決定開始我的大工程了,硬化地麵。

    整整兩天,我都是在鎮上挑黃沙水泥和石子,我要盡快行動,在小池回來之前。

    備好了料,就開幹。從臥室起,平整地麵,和水泥黃沙和石子,鋪滿整個房間,然後是用水泥沙漿鋪麵,抹平,待幹。半天就完成一個房間了。由於臥室的所有東西都搬到了堂屋,我就又從廚房開始。開始前我做了一大鍋飯,燒了一大瓶水,保證了中餐和晚餐,甚至明天還留下兩頓冷飯。又半天,廚房和廁所也幹完。

    擠在堂屋的夜晚,我認真打坐,我隻會觀察呼吸,就按這方法來,繼續。當年妍子進展比我快,我好久沒打坐了,我得恢複到起先的狀態。

    不知道是勞累,還是因為心態變化。當一切後來的事有計劃有安排的時候,打坐時雖然呼吸較粗,但思想卻沒那麽亂了。估計打了兩個小時的坐,這很神奇,我的心態沒有煩。

    躺下就睡著,這仿佛回到部隊訓練時代的狀態了。

    第二天上午,試了試,屋子裏水泥還沒完全幹。就暫時不搬堂屋的東西了。我得對小路的工程進行細化。我在山上挑石頭下來,然後,把原來的空隙全部鋪滿。

    晚飯肯定是不能在家做了。我到了鎮上,買了些麵包之類的東西,還有礦泉水、幹電池、錘子等工具,挑回了家。當然,喂雞喂狗是必須的,這隻是舉手之勞。

    我隻是怕我沒幹完這些的時候,小池就回來了,我得抓緊時間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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