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隱士的前半生

第一百八十九章 婚禮的尷尬(1/5)

    小蘇此時問到:“莊哥,此句話是不是可以改為:我們要致富,更準確些?”

    大家都看著我,我回答:“要和能,一字之差,內涵區別巨大。對於小蘇你來說,要致富肯定準確些,但更重要的是,確定能致富的信心,才是我們最根本的東西。”

    “我也隻想到要致富上,你說的能致富,是怎麽考慮的?”李茅也提出疑問,說明這個問題需要專門解釋。

    “國強民富,是正相關的,不要說我們中國幾千年曆史,大家都有這個共識,就是國外的發展,這也是共識。在這點共識上,所有興盛的王朝和其他國家都有,對今天的中國,不具備特殊性。所以,我們要致富,不算是特點了。但我們能富裕,這可是非常難得的,體現了今天中國的獨特性。在現代化的衝擊下,落後國家的政府和人民都具備這種迷之自信,非常少見。正是這種自信,中國在保持中華傳統的情況下坦然地麵對世界,我們利用了西方的現代化,但沒有被西方徹底改造,這是真獨特。”

    大家的目光中,我看出了不理解,但也看出大家對我的說法有興趣。有興趣就好辦,不理解,可以打比方。

    “我來舉例,在座諸位,假設極端化我們的特點,就可以分出三種不同類型的人。比如我和李茅,可以稱為保守派,無論怎麽現代化,我們都想保留中國文化的某些基因,我們熟悉這個、我們習慣這個,當然我們有時也維護這個。這個保守,雖然也想富裕,也想現代化,但這種現代化和富裕,一定是想做一個富裕的中國人,而不是想做一個世界公民。”

    李茅點點頭:“我不算保守,但我父母那一輩,是真保守。他們隻想做中國人,不那麽富裕,也可以忍受。”

    “而然然和妍子呢?可以稱之為現代派。隻要能夠現代化,做哪國人並不特別重要。這是世界公民學派,當然今天的所謂現代派,主要是指西方派,因為西方是現代化的發源地。西方的一切,都代表著現代化,所以,對西方文化的信任多一些,親近感強一些。對中國的傳統懷疑多一些,反思多一些。”

    然然說到:“莊哥是打比方,用的是極限法。雖然我們沒有那麽崇拜西方,但我父母,卻是極度的西式生活迷,盡管他們沒在國外生活過。”

    “然而,小蘇夫妻倆,是實用派,隻要能致富,管它中西,努力掙錢。所以,我和李茅、然然和妍子,折中自己的傾向,向你靠攏,我們成了合夥人。這是為什麽呢?因為我們的最大公約數是:我們要致富。”

    小蘇笑起來:“那我們就是中間派別喲,所以大家才向我靠攏?”

    “不,你不是中間派,我們三類人都隱約有個特點,內心相信我們能致富。我們相信政府能帶我們致富,我們自己能夠掙錢,對不對?”

    小蘇的夫人說到:“要不相信能掙錢,我們那麽努力幹嘛,等政府救濟唄。政府要不相信我們老百姓自己能發財,要個體戶幹什麽?全是國企大集體,平均分配唄。”

    “精辟!”我不禁大加讚賞:“你說到根上去了,政府對民眾有信心,民眾對國家有信心。信心從何而來?難道不很特殊嗎?”

    妍子也說到:“是啊,發財還是要在中國啊,我在國外讀書,有本事的,很多都回來發財了。我這沒本事的,也算是試著賺了點小錢。”

    然然也說:“對的,如果我在國外,就這幾年,要成為上市公司的股東,概率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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