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隱士的前半生

第一百四十一章 我在想她們(1/5)

    在身體和靈魂的兩端,都產生過偉大的情感。至少當時是這樣的經曆,喬姐和小池,她們之間,是妍子。這平凡而正常的狀態,一切都仿佛那麽美好。

    我的曆史,就是體驗這種偉大與平凡,我像一個信使,在傳遞感情化的人生,而寫信的,就是這三個女人。

    一陰一陽謂之道。

    信使的命令,是上帝傳達的,這也就是我的宿命,其實,他也不知道這封信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麽,他懶得知道。上帝隻關心履行自己的職責,給每一個生命賦予一個意義:送信。但我不知道誰是收信人。

    “當我第一次見到上帝的時候,他正在做生命的健身操,當時他做到第一節:腦體的倒懸。等我拿到信準備離開的時候,他已經做到最後一節了:肢體的呆照。”

    上述文字,是我在看了那個極極小眾的作家,孫甘露的《信使之函》後,留在腦海中的印象,文字記憶不一定準確,但畫麵感肯定沒錯。

    上帝的健身操,模擬了人生的過程,孕育到死亡。中間的階段他不管,隻是叫我送信,他就去幹其他人的事了,他很忙,因為他是上帝。

    每當我想起這本書、這段文字時,我就會想起小池,我們的第一段對話就因孫甘露的作品而起,拿說話下酒,思想發酵後,語言放縱。

    如果我是一個信使,喬姐隻是在我出發時,給了我糧食,妍子是我的同行者。而小池,似乎回憶得起她寫的那段信的內容,在我用話語刺激時,她會偶爾背誦出其中的片斷,這正是我所需要的。我有個預感,我自己就是收信的人。

    以上的大段隱喻性質的東西,隻有在一個極為孤獨、極為放鬆的時候產生,可見,此時的我,會有多麽無聊。

    看樣子,我會這樣無聊下去。

    牆上的二十四史在一本正經地對我說:飽暖思淫欲。我不會聽它的,它有什麽用?美國不比他強多了?我孩子要到美國去。

    那本《推背圖》好像董先生的眼睛,盯著我看,但,先生的內心我不懂,我也看不懂這本書。況且,宏觀和微觀如此不同,相對論與量子論難以兼容,我選擇原諒我自己。

    這是一個偉大的時代,每個人的際遇卻如此不同。袁天罡和李淳風,他們測得出這個時代的興盛,但無法理解每個後代子孫如此不同的命運。

    物理學上,叫測不準原理。在小尺度上,我們作為個體的人,是薛定諤的貓,不分黑白,不分男女,我們是混合體。我想起了天才少年魏寧格的書《性與性格》,他天才地預見到:每個人從性別上講,都是男女的混合體。之所以說他是預見,是因為,他基本沒認真地接觸過女人,隻能靠猜,所以他是天才。

    看看同性戀就知道了,況且,在假正經的中國,在嚴肅的二十四史中,在美女堆裏的皇帝,還有一些人是孌童癖。

    我是不是在思考哲學?我有什麽資格?我笑了笑,沒人看見。我得出一個結論:每個人都是哲學家,隻要他全心全意地關心自己。

    我不是自覺地關心自己,而是被迫。這麽巨大的房間內,隻有我一個人,外界的一切都不用我擔心,我隻想我自己。

    假如我是一個信使的話,我自己是無法打開信封的,我根本看不到信的內容。如果要違規打開,我的生命就結束了,因為信已經送達,收信人就成了我自己。但我的好奇心促使我,想知道信的內容。人人都有偷窺癖,算命的人尤其樂此不彼。要知道信的內容,還有兩種方式:第一,找到收信人,讓他看了後告訴我。第二,找到寫信人,讓他複述出信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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