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我的思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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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集我的思考日本戰敗使我更加切實地感到我生活在現在的日本。
對於我來說,較之政治方麵的憤恨,更多來自內心的哀傷,我的工作逃脫不掉這樣的哀傷。
還有,稍稍觀察古美術,關於時代藝術的命運有了更加明確的感觸。
自黨明治32年及 1899年 我出生以來,就就一直逃脫不掉。
能說是作家幸福的時代嗎?
對此我很懷疑。
我們年輕時候通過翻譯閱讀了19世紀至20世紀初的小說,其後可以認為現在小說已經開始頹廢而崩潰,亦或美術也是如此。
明治以後,由於不同傳統的西方文學的傳入,日本的文學獲得急速的發展和變化,但時至今日尚未成熟,所以還沒有誕生偉大的天才作家,雖說具有天才資質者或許大有人在,但作為作品沒有結成碩果,這就是時代的命運吧。
在日本,從自然主義作家以後,小說就開始顯現出頹廢與崩潰,白樺派作家以後,小說依舊受挫,也許可以看作解體。
此時正處於戰時和戰敗時期,從鎖國到歐化的日本小說尚未走過西方那般進入現代的曆史沒有負載傳統,所以即使回應今日西方小說的不安與苦悶,仍然保持不同的日本的基礎。
因為戰敗而意外地確定了日本文學的基礎,因此,日本文學加入西方文學還有待於將來,這是顯而易見的事。
但作為現實作家的一員考慮,那就隻能認為是齊腳的命運造成的。
然而我們並不想遵照這樣的命運生存下去,站在西方小說同一出發點上,考慮自然淡薄起來了。
被引入西方文學精神的悲劇對於我來說並不深刻,我還沒有真實地掌握,也沒有滲透到我身上。
明治以後的作家,雖然不能一概看作西方文學未成熟的犧牲者,但能稱作真正犧牲者的人實在很少。
優秀的藝術作品大多產生於一種文化爛熟並趨於頹廢一步之前的時期。
連倉時代與士丁時代或許也有作家的天分並不遜於子世部的人,但並沒有出現一部趕得上源氏物語的小說。
這或許是時代的命運吧,必須有待於江戶的希鶴等時代。
但直到今天,誰也沒有寫出可以企及袁氏物語的小說來。
紫藤、袁墨智、蓮倉士丁小說都在模仿袁氏物語,這種衰弱的景況使我黯然神傷。
元氏物語時代,日本人寫小說的才能到哪去了?
然而,這卻是曆史事實,即使在一個時代,這樣的事實也存在。
原是物語的時代,寫漢文的男人們,其文學的天分未必都不如子世布。
還有,假若沒有自上一代其唐文化持續不斷的反複傳入,也就不可能產生原式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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