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佛緣:道場篇

我要讓非洲從黑暗走向光明(1/5)

    在當時是佛法沙漠的非洲,

    我看到的不是沙漠,

    而是非洲人的純真、和善,他們的心地樸實,

    很容易接受佛法,更讓我堅信,

    隻要有佛法必然有辦法,佛化非洲並非難事。

    有不少入對我說,

    大師終於踏上非洲的土地,

    實現“佛光普照三千界,法水長流五大洲”的理想了。

    其實,早在許多年前,

    我已經到過非洲境內的埃及首都開羅,

    那算是第一次到非洲,但不是第一次到南非。不管南非也好

    非洲也好,

    在我心裏是“法界一如”,都是美好的地方!

    非洲久遠以來,一直都存在著種族歧視、貧窮饑荒、戰亂動蕩等問題,不過,我也有心想在非洲廣結法緣。因此,一九九〇年,當佛光山宗務委員開會時提到亞洲、美洲、歐洲、大洋洲等地都已經興建了道場,獨缺非洲大陸,是否有因緣到非洲弘法時,適逢依來法師的俗家兄長吳錫富先生在非洲農耕隊服務,於是我就委派時任佛光山高雄普賢寺的住持依來前往南非了解情況。

    一九九一年元月,依來抵達南非後,便前往最多台灣人居住的新堡(le)勘察,據聞在這個地方,台灣人多以開設成衣工廠為業,不過彼此很少互動,聽到最多的還是同行競爭,互相敵視,想來是因為缺少佛法的信仰吧。

    當時,依來逐家逐戶拜訪僑胞,最先認識了舉家移民南非的黃士豪居士。黃居士,一九五八年生,台南人,是南非新堡市議員,他的夫人趙羚如女士對華人第二代的中文教育也出力甚多。黃居士沒想到在南非可以見到出家人,非常歡喜,事母至孝的他,還把握因緣禮請依來為臥病的母親誦經祈福。

    經過了將近一年的籌劃,依來於一九九二年元月再度前往南非,一方麵與當地的華僑座談,並且在新堡市政廳禮堂主持了一場人間佛教講座,當天有兩百多人與會聆聽;一場講座下來,也就更增加了旅非華人對於佛教信仰的信心。

    同年三月,布朗赫斯特市議長漢尼·幸尼柯爾(Hennie Senekal)博士與市政府秘書長蘭毗·蘭波切(Lampies Lampecht)及駐南非駐台代表林宗遠先生等人,代表南非政府,帶著三公頃土地的合約書上佛光山,希望我能在南非布朗赫斯特市(Bronkhorstspruit)建寺。

    沒想到,當他們親睹了佛光山的建設,以及各項弘法事業對社會的貢獻之後,深受感動,就在贈地的簽字儀式上,當場宣布要把贈地增加為六公頃,甚至後來又增加為十二公頃。於此,我就把寺名取為“南華寺”,希望未來能成為華人的榮耀。

    布朗赫斯特市位在南非北部,台灣的姊妹省特蘭斯瓦(Transvaal)的中心區,距離南非行政首都比勒陀利亞(Pretoria)以及第一大城約翰內斯堡(J)都大約五十公裏。當地工業相當發達,尤其都市規劃完整,是南非的經濟心髒地帶。

    當時,我和漢尼·幸尼柯爾議長在佛光山的檀信樓禮堂,共同主持了這場贈地簽約儀式。議長致詞時表示,南非以良好氣候、盛產鑽石、黃金及沒有空氣汙染聞名,當地有三萬多名華僑,台灣是南非五大貿易夥伴之一;南非的土地是台灣的三十四倍大,但人口隻有二千七百五十萬。並且強調說,他先後來台灣十三次,這次簽約象征的是台灣與南非的密切友誼。

    這一次南非政府捐贈土地給我們興建道場,無非是希望借由佛教平等、和諧的理念,來促進非洲社會的平安、祥和。當然,佛光山也很願意承擔這個任務,將佛法帶進南非,以消除當地的種族衝突,因此就派了慧禮法師前去負責南華寺的工程興建,當時預計兩年可以完工。

    不久,同年的六月,時任南非新堡華人投資協會會長的黃士豪先生,因為母親舍報往生,邀請佛光山前去為他的母親作佛事,依來、滿穆等五位法師於是前往新堡為黃老夫人主持梁皇法會及告別式;一場佛事真是可以做到“生亡兩利”,那時儀式的莊嚴,讓當地許多華僑都感動不已,也就讓他們更加期待佛光山在南非的道場能夠早日興建完成。

    當黃老夫人的靈骨回到台灣安厝時,黃士豪居士特地上佛光山探望我,除了感謝,也表達寺院道場的興建對僑民非常重要。他認為如果南非也有人間佛教,大眾的精神生活必定可以更加提升。並且說,他的朋友有一個辦公室,願意提供給佛光山無限期無償使用,希望我們能夠接受。

    印象深刻的是,黃居士告訴我:“隻要自己在政壇一天,一定會盡全力護持佛教!”難得有從政者對宗教的發展如此開明,所以我就囑咐依來前往南非全責籌辦道場設立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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